“我又不是残废。”
“不了,不饿,我想……再睡一会。”说着,她又躺在床上。
沉默,为了这一汤匙的白粥,居然僵持了起来。
齐婉儿若有所思地看着刘宁,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觉。
“是我害你一天没上班……”
“没……”说着,刘宁又把大手伸了过来,覆上她的前额,“烧已经退了。”
“那好,
齐婉儿半眯着,突然间觉得自己心里面有种幸福的觉。是孤单太久了吗?她不禁问起了自己。看着熟睡的刘宁,她轻轻皱起了眉。
“乖……”此时的刘宁像哄小孩一样兴味地笑着。
还是张了,她还是不想为难自己的肚。
“你是病人。”
“你嘛?”没想到齐婉儿居然不领,瞪着大看着刘宁。
齐婉儿看着他的样,也不由地没辙了,任由他一一把粥送到自己的嘴里。其实想想,有个这样的人陪在边也不错嘛?
刘宁没好气地看着她,一只大手伸向她的前额,“烧已经退了,吊完这瓶滴咱们就回去?”刘宁像哄小孩一样安抚着她。
“我又不是残废。”
“婉儿,再不吃可就凉了哦!”
齐婉儿眨眨,扬起看了一那大半瓶滴,无奈地说:“那好吧。”
从医院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刘宁把齐婉儿送了回家后,就在她家中开始忙乎起来,没多久,他便从厨房端了一碗白粥和一小菜到齐婉儿的床边。
“谢谢……”
“不行,躺好了。”
“喂你啊。”
“啊……”
“唉……没事。”
“我想喂你。”
“那我吃了。”
“还好。”齐婉儿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准备床的时候,被刘宁拦住了。
还是不理会。
“婉儿,不要这样,我只想照顾一你了。”还是刘宁了来。
齐婉儿不语,没理会他。
看着看着,齐婉儿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突然颤了一,也在此时,刘宁醒了。
看见齐婉儿终于乖巧地靠在床时,刘宁笑了,端起柜上的那碗粥,小心地盛起一小汤匙送到齐婉儿的嘴边。
“躺好了。”刘宁的气就像是在令。
他的脸型很漂亮,肤还是小麦,鼻很,巴的胡须也不知什么时候刮净了,只是左耳上还是挂着一个环,看起来坏坏的又很懒散,但其实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他的眉宇间,透着迷人的信息。
“怎么?”齐婉儿不明白地看着刘宁。
刘宁似乎很持,齐婉儿此刻也无力与他争辩,只好乖乖地靠在床上。
“我自己有手。”
“我的手又没病。”病的是大脑,又没烧坏。
“谢什么……”
“我已经没事了,耽误了你一天……”她顿了顿,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吃完粥,刘宁让她再睡一会,自己就去厨房收拾东西去了。等齐婉儿再次张开双时,傍晚的落日将窗外的天空映成了一片橙黄,她眨了眨,扭了一,看见刘宁在自己的床边趴着睡着了。
“你……不吃什么?”
“还难受吗?”刘宁一边将粥和小菜放到床边的柜上,一边问到。
“对不起,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