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线索。如今,只能但愿那个东西真的已经不在了。”
那人低着tou,不敢应嘴。
李太傅yan中狠光一现,又对他说:“那个女人不能留,明白吗?”
“是!”那人应声。
“好,去吧。”李太傅dao。
那人一走,李太傅还来不及喝一盏茶,就有小厮匆匆跑来,急dao:“大人,公zi他……”
李太傅手xia一顿,问:“公zi怎么了?”
小厮哆嗦着说:“公zi不知怎么,就把门撞开了,我们都拦不住他……”
李太傅一听,急问dao:“然后呢?”
小厮低xiatou,轻声答dao:“然后,公zi他……跑了。”
缠绵的秋雨xia的没有个尽tou,天空黑压压的,仿佛近黄昏,yin惜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是躺在一张柔ruan舒适的大床上。床上的幔帐不是她所熟悉的粉红se,而是清shuang的淡绿se,被zi有清香的味dao,而不是再是焦糊呛人。
她的房zi被烧了!
想到这儿,她猛地起shen,可是还未等坐起来,shenti便一阵疼痛,不由自主又倒了xia去。
好痛,shen上仿佛被人痛打了一顿,没有一chu1不痛的。
那夜,黑暗中狼一般闪亮的yan睛还在她yan前浮动,记忆又浮上来,当那双gan1枯的手伸向自己时,仿佛有一gu大力将她推倒在地,qing绪绷紧,恐惧到了极dian,紧接着,她便什么都不知dao了。
她打量四周,是一个不算大,布置得简单但不失典雅jing1致的房间,她侧过tou,刚好看到圆桌上一个修长的碧玉观音瓶,一看那通透的se泽,便知价格不菲。
外面传来浠浠沥沥的雨声,yin惜缓缓平复了一xia呼xi,知dao自己又逃过一劫,可心里却是五味杂陈。那白家老宅只怕是已经难保了,她嫁ru白家这么多年,最后竟让人将祖宅一把火烧了,这让她死后如果去见丈夫?
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yin惜闭上yan睛不去看。这段日zi她被人劫来劫去,现在算来这次也不算是奇遇,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才来救自己,这样的人,不必gan谢。
有碗碟相碰的声音传来,熟悉的味dao就在shen边,这个人……难dao是他?
yin惜睁开双yan,却只见无牙穿着淡青se的锦缎长衫坐在床边,在他的手中是细瓷装的,刚刚熬好的药,他的shen上有淡淡的药香,夹着特有的清新的味dao。
这个味dao,就算是死,她也无法忘记。
yin惜转过tou不去看他。
无牙不语,狭长的双眸闪过一丝自嘲地笑,继而却懒洋洋地dao:“你即使不想见我,也不能和自己生气,你中了那婆婆的断心掌,再不吃药几个时辰nei便会断气。你死了不要紧,你那小qing郎可怎么办呢?”
断心掌?
yin惜疑惑,这些她不懂,但shenti当真是疼痛难忍,xiongkou像sai了一团yingwu,连chuan息都困难。
yin惜不语,挣扎着要起shen。
无牙见状,脸上笑意更加嘲讽,可见她shenti虚弱,连起shen都无力,终究是放xia手中的药,将她慢慢抱起来。可想着她因怕qing之伤心才起shen服药,心里到底微微刺痛,于是端着药的手微微一滞。
yin惜见他不动,只dao他又玩什么花样,于是冷笑着说:“叶无涯,我知你从不zuo没有目的的事,今日救了我只怕也是有条件的。终究算我欠你一命,只guan说吧。”
听了这话,无牙脸se一沉,似乎想要发怒,可最终唇角只抿了抿,自嘲地笑dao:“说的对,我在你心目中不过如此……也罢,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