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你说啊……”
“珏,你……”
我立刻知,他似乎是察觉了什么。“怎么忽然这么说?”我装镇定。“不要瞎想。”
“怎么?”
我的心一天比一天冰冷的起来。或者这是便是昌珠给我的惩罚,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和麟渊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不怎么样,昌珠的死都像一个咒,紧紧缠绕在我的心脏和血之中,永远挥之不去。
“那日…..我看见你吐了。”
不到卯时屋便传来一阵响动,我忙收了剑,转回屋。只见麟渊倚在床上中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发狠的攥起一边的大死命的又掐又打,“该死的……你动一动啊,动一动……我要你动动…..”
“麟渊,你知不是的。”我心疼的看着他绝望的神,我却无从安。
连带的有时候,甚至连床弟之事也无法顺遂。这五年我一心一意的打铁,听着从京城传来的只字片语便到满足了,心态一如老僧一般,本也没想过这些旖旎之事,更不可能发现这些问题。但是这几次随着我和麟渊两人之间关系的好转,他便有意无意的提起这件事。但是,我却惊恐的发现,每当……我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夜在我怀里慢慢冰冷僵的昌珠。一遍又一遍的几乎把我疯,不要说是行云雨之事,就算是稍微亲密一些的动作,我便几作呕。
“……”
我顿住,却不知说什么好。
以为这只是因为一时的不习惯,但是自从军祭以后,便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几乎发展到夜不能寐的地步。只要一躺,怀里拥住麟渊微凉的,我便反的回忆起当晚一幕又一幕,甚至,严重的时候不能克制的反胃呕吐。
“怎么了?”我察觉到他的神不对,心里咯噔一声。仔细回想了之前所作所为,并无破绽,才开问。
我虽然知这大约是我的心结所致,但真正的放开心结,却又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一日,我又失眠了,我几乎僵着一宿忍住脑中纷沓而来的画面,拥着麟渊睡。在不惊动麟渊的况,我忍到寅时,便再也受不了。只得披了外衣,在花园中练剑。
我摇摇,“麟渊,不要瞎想。这跟那件事没有关系。”
麟渊轻轻地了,脸却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他忽然惨笑:“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他见我不语顿时狂笑。“珏,你不要骗你自己了,也不要骗我了。我这样的废你怎么能看得上?我……”
心里一酸,对着这样的他,我又心疼又难过。其实他会这样想也有我的原因。我明明知他容易多想,却总是不告诉他事实。“渊…..不是的不是的。”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的面前,“只是因为昌珠……他的死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是个怪?”他忽然冰冷的笑。“我知,我一直是妄想,试图和你和好,试图求的你的原谅……可是我等不到了,是不是?你现在就连装都装不像了,对不对?”
“你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