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崔氏立刻扯了扯薛青山的衣袖,薛青山却似乎有些不愿意说,直到崔氏瞪了他一,才开:“这不是,你弟弟给证实成了皇室血脉,又登基了天。你母亲挂心……早年那些事,你弟弟还记着么。”
“就是老夫人当场憋不,笑了声,让老太太记恨上了,恐怕从此不会再来往了。”薛青山补充说。
元瑾听到这里看向崔氏,崔氏立刻一个讨好的笑容。
薛青山也登时红了脸:“你怎么在女儿面前说这些。你这……你这无知妇人……那些往事,能随便说吗!”
薛青山却:“怎的又说来怪我,当时友人是秘密之托,我怎能相告!再说你这也是歪理,便是外室的孩,那就能苛待吗?”
“尚好,母亲不必挂心。”元瑾又问,“方才你们二人在外面争执什么?”
崔氏仍不能完全放心,跟元瑾说:“我虽无事,但薛家里,你大伯和二伯看着你弟弟如此飞黄腾达,想来求见圣上大官。但不仅人没见着,还被人赶了京城。说自此不许他们京。你亲祖母还因此跑到定国公府来,骂了你父亲半个时辰,要追着他打。结果老太太裹的小脚,一时激动就绊到了,脑门磕在台阶上,当场就磕个血,索她人没事……”
她在闻玉成为世之后,并没有怕闻玉会对她打击报复。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闻玉成了皇帝。那皇帝是这天底最厉害的人,是老天爷的儿,崔氏本能地就害怕起来。
宝结领命而去,不过片刻,就看到薛青山和崔氏先后来,两人的打扮又比之前还要富贵了,薛青山原是了个正五品的郎中,如今竟换上了正三品的补的官服。他这官的才是比旁人容易千百倍,靠着儿女儿竟一路就这么发达了。
元瑾却在旁听得笑来,她没想到,原来崔氏和薛青山还有这么一段,难怪平日薛青山这么怕老婆。
“凭闻玉的,若闻玉真的想对您什么,您怎么会好好地站在这儿呢。”元瑾说。“您只放心了,闻玉当初选后,您对他也不差,他早就不计较了。”
对守在边的宝结说:“去把父亲母亲请来。”
崔氏梗着脖:“当年老娘嫁你的时候,你连个举人的功名都没有,一个无依无靠的庶,我家却是那代有名的富。你那嫡母对你这般苛刻,连科考的银都不给你,若不是我家拿银给你赶考,你现在连官也没得!你还敢带个怀孕的小妾回来,让我帮你养别的女人的儿,我呸!你的秋大梦去!”
元瑾也笑了笑,薛老太太之前讨好老夫人,多半也有为了亲儿前程的缘故,儿前程被毁,自然就要断了来往了。她反正对薛老太太并无,对老夫人的还要深一些。元瑾
崔氏愣了一:“除了愁这件事,别的还好……”
崔氏扯着薛青山,坐在了元瑾的床边。“我的乖女,你现在可好?你被掳走的时候,我可是心急死了!”
崔氏低声:“这却也不能全怪我,若你爹当初能把这事说清楚。我哪里会这么对他。当时我只当他是你爹在外与别的女人生的,那我怎么咽的这气。”
他们二人也冲淡了元瑾的愁绪,她:“母亲,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觉得你现在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