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怔了一,将手上的可乐瓶放:“你指的是哪个方面?”
将东西从江烨霖那儿收拾来,我才发现,原来东西不少,装了两个二十九寸的行李箱,还有一个大纸箱也装满了,还有很多浩浩的东西,我最后把自己的一些衣服扔了,空来装浩浩的。
那些失却的记忆又补充了一,如今我几乎把事都记起来了。半夜被惊醒的时候,我坐在床上看着空的房间神。
来写去,无非也就是那么几句话。
人是不是总是这样,永远都在后悔另外的一个假设。
我如今比较担心的事是浩浩的生日,今天已经是周四了,还有不到四天的时间就是浩浩的生日了。
从小摊离开之后,我走在路上,明明住的地方就在不远,可是我却不知自己应该去哪里,我好像哪里都去不了,又或者说,本就没什么地方能够让我去。
午五的时候我站在路的对面看着浩浩跟在许南深的后,不过几天的时间,我却觉得自己好像好几年没有见过浩浩一样。
“你在哪儿?”
可是事实上,我什么都不知:“我不知你说的是哪个方面,如果你指的是他要和江城合作的事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是的。虽然我觉得接来的这句话没什么意思,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说来,我拒绝了,江烨霖。”
不江烨霖是因为什么怀疑我的不定,如今也没什么意义了。或许我的不对,在面对许南深的时候没有给江烨霖足够的信心,但是他既然选择了不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江烨霖,我不太相信分手之后还能朋友的,虽然我没有过你,但是我也是真心跟你走去的。我们既然离婚了,那么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接你的电话,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打给我了。”
第二天我买了一张机票飞去了a市,到a市的时候是午三多,我找了一家离浩浩幼儿园很近的酒店住。
想要一生顺畅,却又不甘心许北至一辈就这样遭不到报复,将自己搭去了,才发现有些不值得。
刚起,江烨霖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我脆将电话卡拆了来,抬手就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
现在搬家很方便,网上到都是搬家公司,我收拾好东西搬家公司的人就过来了。
又是一个失眠的晚上。
“许南深那天晚上,是不是威胁过你?”
跟前还放着一大半没有吃完的烤串,可乐也只喝了一半,可是我却突然之间觉得没什么了。
“叶瑾,你知的。”
房我找好了,离市中心大概三四公里的一个小区,一室一厅,一千五一个月,我交了一年,房东只收了一万六。
江烨霖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吃着,拿了一瓶可乐就着烤串吃,江边的风过来,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加惬意了。
我觉得好笑,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知呢?
活了二十八年,发现自己人有些失败。
“还有什么事吗?”
说完,我不再给他机会,抬手将电话挂了。
“叶瑾,你等等!”
我把东西收拾打扫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多了,楼一条街都有夜宵摊,我去随便买了些烧烤串就当是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