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媽媽。”
“嗯。”
他看了母親的神,“……太宰,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
“甚爾先生也去上班了嗎?”
“才第一次見面而已就……呵,你就這麼缺愛嗎?沒人要的小鬼。”
“沒關係的,費奧多爾。”
“早餐我放桌上了,洗漱完就去吃吧。”她將衣放在床上。
她摸了摸他的頭髮,“跟他歉,費奧多爾。”
“那一起睡吧,反正床很大。”她幫小孩穿上上衣。
這時門被打開了,是他的新媽媽。
“不,他去賽馬了。”
“他沒有工作嗎?”
“睡吧。”
“你不必為了討我歡心而勉強自己喔。”
“我都不害怕妳了,還會害怕一個殺手?”
“妨礙人戀愛是會被馬踢的。”
“他才是第三者好嗎?要有意見的是我才對。”
他現在不是黑手黨的首領了,坦白自己的喜好也不會有人以此毒手,所以他說:“對,最喜歡了。”
“……好。”
“嗯,他說的是事實。”太宰治一臉平靜,“別為了我跟他生氣,媽媽。”
真搶手啊。
“這個家,好奇怪。”
“抱歉啦,沒有蟹肉罐頭呢,”她問,“你就這麼喜歡螃蟹?”
“費奧多爾!”她皺起眉頭。
“媽媽,妳不愛甚爾先生嗎?”小孩窩在她邊,她輕拍著他的背。
“欸,沒有螃蟹嗎?蟹肉罐頭也行。”
洗漱完畢的他走浴室。
“……就聽媽媽的。”
甚爾心想。
“覺得奇怪就離開。”他說。
“沒禮貌,要叫哥哥。”
“妳要去上班了嗎?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她思索了一,“也好,我也不放心你一人待在家裡。”
“我說的是事實!”
“才不是勉強,我穿西裝都穿習慣了。”他拉著她的手離開房間,“肚好餓啊,妳準備了什麼?”
“那是因為媽媽愛我啊。”費奧多爾突然聲。
“他才是妨礙人戀愛的那個人吧。”
“……哥哥是欺負我的人,你不是。”他記憶中的兄長,那個家的長經常找他麻煩,他說來不是要他可憐他,而是真的不想叫人一聲哥哥,稱呼他的名字已經是極限了。
“才不要。”太宰治才不會順他的意,他抱住女人的手臂,“我是媽媽的孩,要和她一起。”
“也不是啦,他其實是殺手。”
她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不害怕嗎?”她從梳妝台上拿起梳,然後向穿好小西裝的孩招了招手。
“真的嗎?媽媽。”
“培、吐司、煎、。”
“喔,原來如此。”他換完襯衫短褲,穿上黑長襪。
“是嗎……那我以後都穿西裝。”
太宰治睜開睛,床上只剩他一人,他盯了天花板一會才坐起。
“嗯,睡得很好喔。”
“這才對嘛,你們兩個要好好相處喔。”她攬著他們。
兩個養對視一又移開視線。
“……難你和媽媽是?”怪不得像侶那樣親密。
“甚爾先生沒有意見?”
“……好吧,你就叫我的名字。”
她聞言一愣,張開睛,“為什麼這麼問?”
那頭稍微凌亂的髮絲被她梳順,接著她在他領打了個領結,“嗯,這果然很適合你。”
“我和媽媽是戀人喔。”
“這樣啊,我之後再準備一些罐頭放著。”
他脫掉睡衣,任由她藥裹繃帶。
“因為你們分房睡,夫妻不是應該睡在一起嗎。”
一看到他,金髮的女便彎起那蜜般的雙,“你醒了啊,睡得好嗎?”
“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