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

        又过了一会儿，娜似乎转过了神儿来，从包里掏香烟了一支，狠狠一

        ，然后让烟雾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我皱了皱眉，正想要说什幺，她却先开了

        ：“怎幺？看不惯女人烟吗？”

        “我觉得你像女氓！”我没有给她留任何面，挥手赶了赶有些呛人的烟

        雾，说：“你为什幺要这样生活？自甘堕落毫无羞耻，像女一样卖自己。害

        了别人，你就可以幸福吗？毁了我的家庭和生活，对你有什幺好？”

        娜被针扎了一样抖了一，凶狠地瞪了我一：“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

        用得着你教？你以为你是谁？上帝还是佛祖？有空先拯救你自己吧！”说完，似

        乎觉得不解恨，又向前了膛，挑衅一样近我的脸：“没错，我是女，

        烂得像一团泥，别忘了，你和这个女一样的人曾经很亲密，就像一个嫖客那样

        ……”

        说着，用夹着烟的手指在我额了：“今天我当你酒醉了说胡话，原谅

        你，记着我今天说的话，以后再搞什幺事我就撒手不，让你老婆跟别人睡

        去！”

        “言……”从后传过来一声呼喊。

        我猛地一惊，转过。

        在车库的，嫣站在那里，怀里抱着嘉嘉，距离有些远，看Om不清她的脸，

        可声音里却透着几分焦虑。从她的位置看过来，还不能看清我前的娜，不过却

        能清楚的知我是和一个人在一起，而且，相信她已经能够分辨是一个女人。

        我和娜的姿势有些暧昧，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侣在聊天，我推了她一

        把，说：“你快走，我不想让嫣看到你在这里。”

        娜没动，歪着看我后，说：“你叫我往哪里走？如果她看不清我，那才

        会怀疑你！再说，她又不是不认识我，看到了也没什幺。”

        等嫣走近一些，看清楚娜的脸时，一停住了，嘴微张着，意外和惊恐写

        在她脸上，不知所措地愣着，一句话也说不来。她怀里的嘉嘉已经认了我，

        张着双手从她怀抱里探，咿咿呀呀着要我抱。我迎过去，把女儿接过来，

        在她小脸儿上吻了吻，柔声问：“嘉嘉，想爸爸了，是不是？”女儿使劲儿着

        ，好奇地看了一娜，然后搂住了我的脖，把埋在了我肩膀上。

        嫣这时候才发现我被扯破的衣服，惊叫了一声：“你……你的衣服……怎幺

        破了？了什幺事？她……”刚说到了一个“她”字上就停住了，不安地看

        了一娜，神极其复杂地又看了我一，掩饰地用手拢了拢发，轻声说：

        “回家吧，饭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