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冬往后一仰,努力和靳承业保持两寸的距离,她忍着笑,“喂喂,窗帘都没拉呢,”
靳承业被易冬的那一声承业哥哥叫的到了心间里,当恨不得有条尾巴能够快的摇动起来。
要易冬说,她这个表,也算是在老实的过分了。
易冬的一手指,胡乱的卷过自己的发丝,在发尾轻轻缠绕。被人工卷了的发,温柔又服帖,洋洋洒洒的散落在她的肩。
靳承业探到易冬后腰上的手猛地一顿,另一边解着自己带扣的手也颓丧的落到了侧。他黑着脸把被自己扔在一边的衣服捡起来,除了不轻不重愤似的在易冬脸颊上咬了一以外,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小肉正抱着电话坐在一边,语调轻柔的尾音还带着。这么两年,易冬的音也没带多少京腔,听着不像是个北方人,但也不像是个南方人。就让靳大少他自己说,他媳妇儿的声音和音,那都是自成一派,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靳承业原本以为,自己忍了这些年吃素的日,终于开了荤以后,好歹能够隔天吃肉。不过,他家里香香的小肉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
易冬趁着靳承业这迷糊劲儿,凑近了在他耳边提了好几个要求,靳承业一律没有犹豫的都给应了来。
“我觉得我一个人开车,还是有怕,”易冬在靳承业的边躺来,刚好枕在靳承业的臂弯里。她挪了挪脑袋,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宝儿,明天你一个人去啊?”见易冬挂了电话,靳承业放手里的书,往沙发里挪了挪,给易冬空了位置。
说来也奇怪,照多数的说法
她的形在女生里不算小巧,可是放在靳承业面前,还是可有余。靳大少伸手一卷,将人整个贴近自己怀里了。
小时候见过几次,人就是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大了脾气越发的敛起来,就连和人打电话都是温温吞吞的。
靳承业一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一手拿着一本书,斜躺在沙发上,目光却是落在易冬的背影的。
对此,靳承业颇被冷落,一张怨妇脸简直收也收不回来。
“宝儿,你说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冷淡的啊?”
“明天我陪你过去,正好也陪你练练车,”靳承业把人翻了个,放在自己面对面的瞧着,他低在易冬的鼻尖轻轻的亲了一,然后笑,“怎么到了这事上,你的胆就小了?平时一不见怯的。”
“嗯,那明天我去火车站接你,午四半吧?嗯,那你上车了以后给我发短信。”
一不满意,他将手上的衣服胡乱的扔到一边,光着膀就往易冬边凑。
“那什么,”易冬清了清嗓,偏指了从超市带回来的购袋。购袋的角落里缩着两包粉粉的白胖,“我例假,”
“二十几楼呢,又看不着,”靳承业没没脸的在易冬脸上乱亲,“你说,个星期,你表来了,咱们可就不好多那什么了。”
“平时有什么好怯的,”易冬摸了摸自己的鼻,咧开嘴笑的古灵怪,她有心哄哄靳承业,因此拖长了声音糯糯的喊了一声,“承业哥哥,平时都有你呢,我有什么要怯的呀,”她一边说一边将手巴在靳承业的脸上,笑嘻嘻的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