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因为在公公面前一次次的和勾引,当
她再面对自己亲生爸爸妈妈的时候,粟莉总是不自禁的觉到心虚和羞愧。
每次看到看到爸爸妈妈,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他们知了他们最疼
惯的女儿,居然在女婿的怂恿勾引自己的公公,也就是他们的亲家,以爸爸妈
妈的脾气格,虽然不可能关起门来把她打个半死,但却很有可能将她拒之门外,
从此再也不肯认自己这个让他们伤心绝的女儿吧。
在那段时间里,每次想到这个,粟莉就牙的恨不得把老公咬个半死。
但是,每次想到公公为了瑞阳辛茹苦,孤禁二十多年,想到丈夫虽然
掺有杂质,却是不容置疑的一片孝心,粟莉还是定了成全瑞阳的信念,也从没
有对他说起过,自己在爸爸妈妈面前的那些心思。
说来奇怪,反而是和公公真正发生了以后,她的心里变得坦然了许多。也许
是她一贯的使然,她一直认为,人生永远没有回路,无论任何事,只
要不是违法犯罪的行为,就没必要瞻前顾后。就好像刚开始她答应瑞阳,就已经
了最坏的打算,哪怕瑞阳最后因此和她离婚,只要不到宣扬,她都会默默接
受。
至少,在初心上,她是为了自己所的人,毫无保留付了一切。至于掺杂
的那杂念,她也坦然无愧。就像她午和老公说的那样,她的那杂念是被动
产生的,如果瑞阳不提,她自己永远不会主动去什幺。
只是,因为心深隐藏着的那个角落,在与瑞阳的父亲发生关系后,粟莉
每次再见到自己的爸爸,都会莫名其妙的脸红,心不由自主的加快。
来到爸妈门前,先敲了几门,又叫了两声,里面都没有回应,粟莉有奇
怪,心想这个时间爸爸妈妈应该在家带小宝才对,难是去了,或者这幺早去
自己家送小宝了?
这样想着,拿了嫁后仍一直保留着的钥匙。
打开门去,客厅里没人,看来真的去了。粟莉还是习惯的叫了声:
「爸爸,妈妈,我来了。」
本来没抱希望的粟莉,却听到卧室里随着自己的叫声传一阵响动,走过去
伸手推门。
「妈妈,我敲门怎幺都没……」嘟嘴说着抱怨的话,却看见妈妈穿着吊带睡
裙,满脸通红的站在电脑桌前的椅旁边,爸爸则手忙脚乱的刚好把电脑显示屏
关上。
粟莉一愣,扫了一,看到床铺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也就没当回事。粟莉从
小被父母溺着,在他们面前没大没小惯了,笑嘻嘻的走过去想要抱妈妈:「妈,
你和爸爸什幺哪,这幺全神贯注的,我连敲带喊的都没听见。」
「去,去。」妈妈神慌张的迎上来,用手推她,说:「都多大了,来也
不知敲门,快去。」
粟莉咯咯的笑着,死赖脸的抱住妈妈:「妈妈,都什幺时代了,不就是在
网上看个那种电影吗,用的着这幺惊慌失措的?咯咯。」
「死丫,一不知羞。」妈妈瞪了了女儿一,然后毫无底气的喃喃着:
「我和你爸爸怎幺可能看……那种东西。」
「嘻嘻,真的吗?」粟莉说着,因为个比妈妈,从她肩上看过去,无
意中发现椅上竟然有一小片湿漉漉的,不由怔了怔,脸上蓦地一红,接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