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老了，面容憔悴了，你还会有别的妃，年轻貌的。而我那时就会失去你了，你也会忘了我这个人的。”

“皇上，换衣服吧！”苏雪挣开皇帝的怀抱说。

“难比朕还重要吗？”

“那你如今如此冷落她，她现今不是一样很孤苦吗？况且楼羽还一直在沈府，她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

“份有别，女怎敢造次呢？”苏雪反问，也是回答了皇帝心中的愤懑。

“她们当着朕的面不敢伤你，背后都不知对你了些什么，你还一味地替她们说好话，你这样，朕岂不要心疼。”皇帝说着轻轻撩起苏雪的发，看到她颈后的一条血痕，心痛之余轻声说：“这是前些天惠妃伤的吧！”

“不，你和她们不一样，朕会着你，一直都会。”

“今天，你必须回答朕，这是圣旨。”皇帝虽然说是圣旨，但泪却从这个素来沉着冷静的皇帝脸上落来。

“还说没有！那瑾妃是把谁挂在树上呢？淑妃用针老扎你的事，你都当我不知吗？”

“你就只会同她们，到最后受苦的不都是你自己吗？”听苏雪如此说，皇帝又想到了以前的事，说。

“难你真的要朕求你吗？难接受一个嫔妃的位真的这么难吗？难你连一个保护你的机会都不给朕吗？雪……”皇帝的话没有了一命令之意，甚至是带着恳求的语气。

“如果……如果你不是皇上就好了。”苏雪轻声说：“我要的是自由，你该知的。”

“朕不会，绝对不会的。雪，别再拒绝朕，求你，别再拒绝我。”皇帝说得如此低声气，完全不是以一个皇帝的份说的话。

苏雪轻轻地抬起，皇帝走上前将她深深地搂在怀里，他希望看到苏雪，而不是其他任何话语。苏雪很明白，但仍然说：“我看过太多中的女人，我不想和她们一样孤独终老。”

苏雪靠在皇帝的肩上，泪早已完全湿了他的衣服。

“那江山在你心中不是远胜于我吗？”苏雪反问。

皇帝微微蹙起了眉，从嘴中吐了十多年来他一直不愿说的几个字：“你走吧！随时都可以离开――皇，雪！”

“难她边的女不是人吗？”皇帝也有些气，并不理论苏雪的用语说。毕竟他如此还不是为了她，她竟然一分都不顾只说他，他怎能不气呢？

“没有！”苏雪倔地否认。

苏雪退后了几步，重新用发遮住，低着不语。

“朕虽忙，但并非不知你的事。难你以为朕真的一无所知吗？”皇帝的神中满是怜，他的确深着前这个女，真心实意的。

“她们都是寂寞的人，皇上若她们便罢，否则她们岂不无聊孤独吗？再者，皇后娘娘也不是那样的人。”苏雪知皇帝动了气，忙改说。

皇帝沉默了，的确，他放不他的江山，而苏雪也不会放弃追寻自由。他要求她的够多了，太多了，也许是时候该放手了。

在苏雪挣开的那一瞬间，皇帝突然用力抓住了苏雪的手，将她横抱起来走到了床边，轻轻将苏雪放到了床上。

但苏雪仍低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