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竟有些呜咽的声音,阿九瞧见他摇摇晃晃的就趴在了画像的案台上。
沈清和只是她的女官,本没有必要陪在她边,陪着她来西郡来梁府。
为的就是一辈不让她知自己的份!
原来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的事!
说去都觉得好笑,除了迷糊和无能,这些人陪在她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当然还不止这些,我还查清楚还有傅衍在西郡安排的人手渐渐的消失了,这才使我有了莫大的信心去寻找去迎接阿九。”
阿九忽然又觉得很开心,至少现在这样的况之
“我以为他会顾忌我是阿九的生父,会让我再见到阿九。可十八年了,不论是陈鄞还是接了他地位的傅衍,都在西郡安排了人手,这么些年来没有一办法都没有,因为阿九还在帝都,我怕他们伤害阿九。”
所有的一切都促了阿九今天在西郡城的安宁,她边的一个个的人,说去哪一个都是谋段之士,却偏偏都在她的边转悠。
“陈鄞带走女儿的时候给她取了小名,也叫阿九,可见陈鄞还是记着你的。”
又为什么醉酒?
原野不过是换来的暗卫,竟然就能这样为她事,诚心恳意,虽然联合着沈清和的手段较多,但到底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阿九记得那个案台上放着商芸生前喜的书画和笔墨,梁勋一脸醉,匐在案台上,伸手迷离的摸着墨黑的砚台,痴痴的笑着。
“我不知当初有这样的后果,如果我知,我就不会这样对你,让你跟着陈鄞走。”梁勋话语中带着后悔带着愧疚,他悔恨当年的所作所为,可为何要今夜提起?
“我不知暗地里那些人是谁!但我帮助了他们,帮助他们暗地里将傅衍安排的人手一一换掉,这样一来就算是阿九在西郡公开了份,傅衍的人也不会发现。”
“这么些年,我多想・・・・・多想见见阿九!从陈鄞驾崩前他一直在西郡安排人手不让我西郡!后来陈鄞驾崩,我以为・・・・・就有机会西郡,可是那个傅衍派的人更多了!”
梁勋呜咽起来,心中藏着无法言明的伤痛,他站的并不稳,扶着案台的手一松,逝去支撑就坐在地上,就连另一只手上的砚台也被带了来,砸在地上。
沈清和带她开始就告诉过她,她已经将阿九来西郡的消息透了来,而之所以没有让傅衍产生猜疑的不仅是阿九复发时疫的消息和整个帝都的朝制都压在了傅衍上,还有他派在整个西郡的人都一一被原野带来的暗卫和在梁勋的帮助一一换了。
梁勋一喝完酒里的酒,然后将酒坛松了手,酒坛顺势就在了地上,阿九看了被喝的光光的大酒坛就躺在地上,顿时的酒味又烈了起来。
梁勋撑在地上,伸手抚上砚台,竟然又轻声的笑,“可是前些日,我听说阿九要偷偷的来西郡,我不知是不是真,我以为是谣传,可从帝都传来的消息都是说女帝时疫复发,在殿中休养闭朝期间由傅衍代朝。”
阿九定定的趴着,想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难怪这么多年她不知西郡原来还有这么想见她的人!原来先帝和皇叔曾经了那么多准备就是为了不让她接西郡城的人,不让她接任何与她份有关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