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一听,就立刻跪在地上,“才看不得陛受苦,才心里难受,一时没忍住,才该死!才不该咒陛!”说着就要掌嘴。
“我睡多久了?”
阿九,双手艰难的撑着。
“来问的才应当是觉得不对,可此刻怀晋王正被一大臣拽在书房理折,没能及时来问。”
阿九咳了几声,闭着,心一阵失望,“那张龙椅他迟早是要坐上去的。”
“是。”小德在一旁恭敬的回答,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对着喝着药的阿九就解释,“陛昨日被严大人抱回来的时候,没被人看见,今日早朝时怀晋王派人来问,才只说陛不适,没说其他的。”
阿九却不知小德在旁边掀了纱帘来问。
“他们原来也都想在里间伺候,才怕陛醒来不想让他们伺候,所以都被才赶去了外间,才一个人在帘外伺候,王太医拿了药过来,才就接来,没让其他人来。”
阿九眯着,整
平静了半晌后,小德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陛,还是告诉皇叔吧!平日里活蹦乱的陛,今日却成了这样,才不忍心见到陛这样,才宁愿陛传染给才,让才替陛受罪,但才只能看着,才心里疼啊!让皇叔知,皇叔至少也能拿个主意啊!”
“黎将军了朝便被程老带走了,怀晋王在书房,文史官今日没来上朝。严大人吩咐过,陛的事还是要先瞒着。”顿了顿小德又接,“陛不要挠,会严重的。”
“还有什么人知?”阿九伸手挠着胳膊。
阿九皱着眉一喝完药,将药碗端给小德,腔一阵疼痛,皱着眉弱,“你说的很对。其他人呢?”
她张嘟囔了几声,想想自己如今已是病人,又怎么会有人在跟前服侍,想想又顿着了。
阿九着鼻喝药的手一顿,“那今日代朝的是皇叔么?”
床上的整个纱帘都已经放了来,她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费劲的抬手看看自己的胳膊,发现除了被咬过的地方我们纱布缚着了,来的地方布满了红,她苦笑,胳膊却有些发,她不禁苦笑,原来她也有今天,逍遥日到了。
小德一只手掀着纱帘,一只手端着一碗药,“陛,这是王太医熬的药,说让您醒了以后就立刻喝去。”
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寝殿了,她全弱无力,只能半眯着睛看着。
小德听的却像些哭腔,但看着阿九虚弱苍白的样,也没敢多问。
小德见状,放手中的药,就立刻过来拿了几个枕,将阿九扶起来,靠在枕上。
小德见状也就顿着了,幸而阿九在一旁提醒拿药,不然可就一直跪着了。
阿九陷在枕里,“你的好。”顿了顿又觉得不对,“今早皇叔来难没觉得不对?”
“陛是昨日傍晚晕倒的,现在是隔日早朝刚。”
“他说的对,越少人知越好。”阿九停了手中的动作,便再没作声了。
阿九凑近了才知小德红了的圈,她不禁失笑,“你个小才,朕不还好好的在这里,你就哭什么?”
“你可别打自己了,打伤了谁来服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