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阿九咋,她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来这等事,真的是在朝堂心机深沉。
阿九说的杜莹一愣,赶忙夹了几个菜放到碗里细嚼慢咽着,唯独旁边的陈衡没有任何动静。
有些事,陈衡看的的确比其他人清楚,也正是因为他年少,所以有些事看的比这些在局中的人还要开。
阿九摆摆手,“我知,童言无忌么!”
她总觉杜莹不敢同她说话,只有在她舅舅在的场合才同阿九说几句,这又是个什么症状呢?
杜莹眨笑了笑,“衡儿胡说。陛不要介意!”
“那你怎么不推开?”陈衡目光定,拍了拍桌,“母亲跟我说过,若是女人推开男人,男人就亲不到了!”
陈衡一把坐直了,“我说皇表你当真没有一底线和定力,光看着傅奸臣长得标致,就任由他控朝政多年后,还亲他?”
小德看了看阿九,又看了看坐席,带着敦亲王文祥祥和安倩如座,又吩咐着添了几副碗筷。
而安倩如跟个没事人一样,阿九趴在床底也听的清清楚楚,安倩如自己也知文祥祥的事,只是也不愿意提起来而已。
文祥祥离着安倩如有一段距离,像是有意避着,看来文祥祥虽然平日里胆大的恨,碰上安倩如也还亏了些。
阿九为储以来很少一群人一起用膳,如今摆了圆桌,迎了一群人吃饭,难免有些哽咽,就暂且将这些事放在了脑后,虽然说安倩如就坐在她对面,她也忍了。
至少陈衡比她有潜力有君威,将来也是一个很好的帝王。
陈衡这个小孩,虽然仅有十岁,可心智却比同龄的小孩沉稳了许多,懂的也多,又聪慧又多智,阿九原来还不知她舅舅是如何教养的,现阿九懂了,原来是她舅母,可想而知,她舅母杜莹和沈清和都是同一类的人了。
是比较喜的,但要是论起来为人世,敦亲王大抵是喜傅衍的。
“胡说,是皇叔先亲的我?”
阿九一愣,是傅衍亲她才对吧!对面的陈衡怎么能睁说瞎话呢?
这话一,不仅是阿九被震住了,就连旁边的杜莹都没能坐,手一就将手中的筷扔了去,顺带抵了抵陈衡。
阿九呆呆的看着摆满了酒佳肴的席上,对面坐的是一直瞪着她的陈衡和低着咬着筷的杜莹。
傅衍十八岁就在朝政上独揽大权,敦亲王不手是相信他,所以一直置外让傅衍揽权,这就是为什么阿九的陈家权利一直落在傅衍手中的原因,当初只要她舅舅稍微伸手,也不至于她如今如此凄惨。
“什么童言无忌!”陈衡被杜莹拉着坐,不平,“有些事我可看的清楚。”
“阿九当真没有定力?”陈衡托着巴,看着阿九愤懑不平。
待她反应过来时,她的舅舅已经在殿门来了,后还跟着文祥祥和安倩如,阿九低皱眉,摩挲着手中的筷。
“舅母,舅舅在凤阁还没有来,你要不要先吃,不然,筷可就碎了。”阿九劝着杜莹。
比如阿九和傅衍的关系,比如这朝中大局政权形式,陈衡年仅十岁就看的透,阿九想要是将来自己的大权真的旁落,她就立陈衡为储,扶植陈衡上位,对抗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