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放开时,凌祈宴已觉嘴唇不是自己的了,满嘴铁锈的血腥味,爬起来就不停灌漱。
他不在意地抬手一抹,吐的声音更嘶哑:“还要闹吗?”
温瀛走回去,在榻边坐,轻了他巴,被凌祈宴挥手拍开。
“那你学这个到底什么?”
他确实学什么都快。
“好奇不行?”凌祈宴理直气壮。
“明明是你跟我闹!”凌祈宴快气哭了,“你这里无聊得要死,什么玩的都没有,我就想听人弹个曲怎么了?你说了什么都由着我的,你骗我!你这个混账!骗!”
凌祈宴呆呆看着他,半日没反应过来,直到一曲终了,温瀛淡漠抬。
“所以你能与我琴瑟和鸣?”
“你想听曲?”温瀛忽地问。
凌祈宴一噎:“……听曲怎么了?我就喜听曲不行?”
连着了三四日的雪终于放晴,温瀛去了一趟军营,带着郑沐和温清一起,凉城这里的军营由他直接统帅,有兵五万人。
温瀛的唇堵上去,又一次凶狠吻住他。
“为何要说?”
凌祈宴的耳一阵发,脑里轰的空白一瞬,侧过脸去,半晌,糊吐一句:“……不知所谓。”
凌祈宴一咬住他唇,发了狠,温瀛的眉微蹙起,依旧一声不吭地盯着他。
凌祈宴憋着气躺回榻里,不想再理他。
“为何不能?我学什么都快。”
温瀛缓缓欺近,低沉的嗓音就在凌祈宴耳畔:“本王的王妃喜听。”
凌祈宴心思转了几转,脱而:“你学这个什么?难不成是想讨哪家小娘心,将来与你的王妃来个琴瑟和鸣?”
温瀛言语间的讥诮意味太过明显,凌祈宴除非聋了才听不来。
温瀛欺,略燥的唇落在他面颊上,轻轻摩挲片刻,再是嘴唇。
温瀛仍不错地看着他,冷眸中写满复杂绪,凌祈宴啐他:“喜怒不定、心比针小,不愧跟皇帝皇后太是一家人。”
凌祈宴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温瀛抚琴的姿势标准,好似并不是闹着玩儿的。
凌祈宴顿时哑然,是了,这人以前还是穷秀才时,就有这般大言不惭。
温瀛静静看他片刻,走去琴边,伸手拨了拨琴弦,不等凌祈宴说什么,已坐,两手搭上去。
唇推拒后长驱直,凌祈宴没力气再咬人,也不回应,就这么狠狠瞪着温瀛,由着他亲。
这人之前一直在外打仗,再之前是个穷书生,这一手琴与谁学的?
悦耳琴音自温瀛修长手指抚拨而,比之那些姑娘家手的琴音少了痴缠黏糊,更多了些利落脆的大气,一气呵成。
凌祈宴伸手挠他:“说说。”
凌祈宴眨眨,……嗯?
他小声嘟哝:“我才不信你两个月就能学会这个。”
似是看凌祈宴神中的疑问,温瀛淡:“在永安那几个月,闲来无事与中琴师学的。”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凌祈宴才松开,呸呸吐去嘴里血丝,温瀛的唇已鲜血淋漓。
那也才两个月,就能学成这样?!
温瀛沉默不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第61章醋意泛滥
凌祈宴趁机府溜达
“不会。”
“你会鼓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