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抹了脂膏的手已经抵上他后,凌祈宴心惊肉,哽咽求饶:“我真的不要,你别欺负我……”
从前他们还在毓王府时,就知温瀛是个什么的,如今这人成了在上的王爷,更叫他们如履薄冰,半分不敢放肆。
屋里的灯重新亮,江林带着几个人送来,麻利地将满床的狼藉收拾,始终低垂着脑袋,战战兢兢不敢多看一。
“我不要这个,我又不是女人。”
凌祈宴哑声抱怨,伸手想去拽,被温瀛住。
有什么东西系到了他脚踝上,凌祈宴低低噎,嗓里挤不声音来。
温瀛的呼渐重,贴至他耳边低喃:“听话。”
察觉到小肚被温瀛一手住,以为他犹不肯放过自己,凌祈宴意识地哆嗦躲闪,想开,温瀛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别动。”
他拉被,翻过去,不想再理人。
又洗了个澡,被抱回净的床褥里,凌祈宴终于缓过劲,就着床帐外的那火光,看清楚了温瀛系到他右侧脚踝上的东西,是红绳穿着的白玉石。
温瀛撑起,着嘴角他来的东西,垂看向他。
烛台上的灯芯只剩最后一截,噼啪声响后,烛火悠悠晃一瞬,彻底熄灭。
温瀛的唇贴上他的面颊,吻去他脸上的和额的汗,安静拥他片刻,起叫人来。
他失控地喊声,双已被温瀛抬至肩膀上,毫无招架之力地承受他又急又猛的。
但避无可避。
在不间断的中,温瀛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落在凌祈宴面颊、脖颈和肩膀间来回游移,凌祈宴只觉得自己像被猛兽叼住了脖,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也落敌手,他又想哭了,巨大的快和羞耻几乎要将他疯,压着他的这个人比当年还要蛮横,他本挣脱不开,只能被动承受。
来,在床里大气。
相连的地方被泊泊声,凌祈宴恨不能堵住耳朵,却又不可抑制地呻声,被温瀛拖带着,坠望的深渊中。
“我不……”
凌祈宴趴在温瀛怀里,从推拒、哭闹到后面的顺从,最后嗓都喊哑了,浑浑噩噩地睁不开。
被他用这样的神盯着,凌祈宴仿佛觉得自己又被他从里到外地占有了一遍,浑不适。
的褶皱被硕大的撑开撑平,凌祈宴睁睁地看着那狰狞的巨碾自己里,再一一狠狠过他最受不了的那一,撞深。
温瀛着他的脚掌,默不作声地盯着他脚踝打量。
凌祈宴是养尊优长大的,且像了他那个艳绝的娘,浑上没有一丝瑕疵,肌理皙白腻,就连脚踝这样的地方,都骨瘦均匀、线条畅优,系上红绳,更添了些难以言喻的淫艳妖靡之,叫人移不开目光。
恍惚中,他看到压着他的人火光映衬中沉浸在里的面庞,心尖止不住地打颤,终是闭上,认命地放任自己沉沦其中。
凌祈宴被他的神盯得想逃,温瀛的吻又覆来,尝到他嘴里腥涩的味,凌祈宴拼命扭想要避开:“不要了。”
温瀛抬,幽幽火光映着那一双黯的眸,嘴里糊声音:“着吧,好看的。”
第58章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