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安若是知对方用心这样险恶,肯定是要反抗的。可她无从知,更无从反抗。
他在给她打针!
深的船单上,她一桌一丝一缕,通雪白,病恹恹好似一只垂死的幼兽。因为瘦因为弱,四肢越发细长。发沉甸甸的压住半边脸,又尖又小的巴白的好似一块籽玉,一血也没有,连原本鲜红的双唇已经变成淡淡的粉。
因为一天到晚都在船上过,她唯一的用就是供项华文消遣作乐,穿不穿衣裳已经无所谓,光着更顺手。
连忙把药推去,慢慢的。针小,再慢也不过片刻功夫,一筒药就去了。
才一个多礼拜的功夫,她就从鲜活乱变成了奄奄一息。
准备好了毒针,就可以打了。
她已经这个样了,偏偏项华文还不放过她,不白天夜里兴致来了就要拿她消遣。一来二去,外伤加伤,伤了又伤。
项华文低着,一手握着她的胳膊,一手着针筒,两只手都很稳。
没有压
若是真心怜惜她,就该有所收敛,为她解决伤痛,改善胃,增加休息。然而对方非但没有替她改善的心,反而是变本加厉,要给她打毒针。
苏平安抖了一,狐疑的睁开,扭看过来。
项华文这会过来摆她,苏平安便以为他是又有了兴致,越发一副死鱼的样,轻易不肯有所反应,免得白白助兴。
她一动不动,项华文更觉得顺手方便。
灯,没有酒灯,白蜡烛也可以,没有蜡烛的话光是打火机也好将就。
第475章快乐的罪2
日日夜夜的心折磨,已让她神智不清,神恍惚。再加上没有好好吃饭,长时间的厌,虚弱至极的也无法抵抗一个大男人的力气。
细细的针扎她薄薄的里,鲜红的血一就涌上来,丝丝缕缕的掺药里去。他不过犹豫了一,这一筒透明的药就变成了粉红。
拉过一条胳膊,在上臂绑上橡,拿针筒,对准臂弯里一条蓝盈盈的血,毫不犹豫的扎去。
最后用小针筒棉花里取药,足两支。立即要用的,可以上用。等一再用的,要记得给针套上消毒帽。
等冰粉都化了,扯一小块脱脂棉扔到药里,让棉花完全浸湿,把药饱。
为什么不直接拿针筒药,而要放一块脱脂棉?这是因为胶里的冰粉是掺过糖粉的,成分不纯。如果直接用针筒,恐怕有未化的杂质被到针筒里,到时候也跟着一起打人力去,万一过就不好了。
项华文顺势放开手,把针筒。
这片刻的功夫,足够让苏平安明白过来。
苏平安被他接二连三的炮烙,旧伤未愈就添新伤。整日被伤痛所困,吃不睡不好,日渐消瘦,格外虚弱。
如果是纯净的冰粉,那就不需要脱脂棉。但卖粉的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纯粉拿来卖。糖粉值多少钱?掺在冰粉里,糖粉能卖天价。
故而项华文拿着针来,随手就把她翻转,摁在船上,摊开手脚。
一切就绪,从玻璃瓶里拿一个胶,小心的拆开把里面碾碎的冰粉都倒在勺里。把勺放,用大的针筒半筒纯净推到勺里。冰粉遇就会化,想快一匀一可以用针筒的搅拌一。
她呼的一坐起,挥手一抡。
打什么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