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冷笑，“你就吧。”

清河拽着一彦的手，绕过几栋教学楼，穿过一片假山和花丛，到了后山的那栋废弃的大楼前。

“多谢夸奖，愧不敢当。”一彦对她拱手作了个揖，学着电视里的说话方式。清河正在气上，也被他逗笑了。她笑了会儿，见他也笑着看着自己，忙收了笑容，推了他一把，“快带我去找人。”

清河，“你敢说自己从来没有骗过我吗？”

“不可说？”一彦负手，在她们边走了两步，忽然回，“决定了？别一会儿后悔。到时候，想开都没机会了。”

一彦说不上话来。

“什么怎么样？”

一彦叹气，“看来，老师你已经认定她是被我抓了。”

一彦苦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真的没抓她？”清河有些不相信，“你老是骗我。”

“看来，我不帮你找到她，你是不会相信我了。”

“难不是吗？”

偌大的空地上，两人面对面站着。

一彦傲然，“这世上没有我不到的事。”

琦琦平时就很惧怕他，被这么一吓，上躲到凌琳背后，“别……别……”

之前，她就是在这里看见素的，也是她最后一次和她碰面。当时，她昏迷了过去，但是依稀记得，一彦是最后见素的人。

“你能帮我找到她？”

“真的？”

一彦说，“该不是你们俩抓了她吧？平时总是跟在她后阿谀奉承，但是心里，恐怕不怎么服气。她比你们有钱，还长得比你们漂亮。女孩嘛，一时气愤把人死也是常有的事。”

医护室所在的教学楼南面，穿过一片小树林就是后山

两人脸苍白，不敢答话。

“她……当时很气愤，就一个人去了后山，我们没敢跟着她。”常在素边的凌琳低着说。

清河对他的戒心还没有完全消除，仔细地打量了他几。一彦哭笑不得，“真不是我。”

旁边的花坛里，迎花开得茂盛，晴朗天空，幽暗的后山也变得明亮了几分。

“……你的脸还能更厚吗？”

凌琳也在不断发抖，“我们……”

答应地这么快，就越有鬼――一彦打量了她们两，忽然笑了，一眨，“可我怎么觉得，你们就是在骗我呢？”

“是吗？”一彦只是随一问。

“不是！不关我们的事！”琦琦脱而，“她在后山……”等她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一彦细细地审视她，半晌，回拉了清河。

一彦摸摸鼻，“说假话你不信，怎么说实话你也不信啊。”

一彦认命，带着她走这地方。

“如果真是我，我一定会承认。”一彦笑，“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呢，她要是落到我手里，现在肯定一气都不剩了。”

要知素来这里之前见过什么人并不难，毕竟这么大一个学校，人人都是长睛的。只是询问了几，一彦就得到了答案。

旁边另外一个女孩琦琦忙，“是！我们不敢骗你。”

样，不由面面相觑。

清河厉声问他，“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还在装蒜。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她不过是个小女孩，略施小戒就算了，现在她都失踪一天了，再不回来她家里人都要急坏了。”

十九.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