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彦的笑声拖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的动作无比迅速,拉了她的手就甩到床上。清河吓得尖叫,双手也被固定在上方,成一个十字交叉的姿势。
清河很,红唇不由自主地翕张,嘤咛了一,仿佛猫儿发呼唤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那只手冰冰凉凉,虎有些糙,慢慢磨过她柔的肌肤时,有种说不的觉,仿佛心爬过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房。
“你不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吗?”一彦歪着,对她一挑眉峰,“我这个人啊,天生不喜被人牵着鼻走,别人要我往东,我就偏偏要往西,别人要我往前,我就偏偏要往后。”
清河愣愣的,“那……那你过来。”
“我怎么了?”一彦笑着望她,“我了什么啊?”
脖颈扑来温的气息,她一个恍惚,有什么湿的东西已经裹住了她的耳垂。呆了好一会儿,清河才明白过来——那是他的。
一彦火的唇贴在她的耳边,“真的要我放开吗?”
“放……放开我……”清河的声音的没有一丝威慑力。她很难受,却又说不哪里难受。
忽然,她浑一震。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瞎说什么?”这声“老师”激起了她全的羞耻心,忍着那种难受,猛地推开了他,躲到了墙角里。她意思地抱了自己的肩膀,指着门的方向,“去!”
“放……放开我……求求你了。”清河都快哭来了。
一彦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慢慢地,力不轻也不重,把她的耳垂在嘴里,温柔地着,用尖卷住。清河的脚都了,前一片模糊,这一刻,她才知这世界上有一种觉叫不由己。
纤长的大,没有一丝赘肉,紧致细腻,手也很不错。一彦漫不经心地抚着,顺着间的曲线,慢慢向上去。
昏暗的灯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大上。
“老师真是可。”一彦了她的巴,指腹刮着她的唇,似笑非笑的,“怎么这么不经逗呢?不会还是个吧?”
睡裙只到膝盖,坐来之后,自然缩到了大之上。他的手正好搭在裙和膝盖之间,恰到好。
一彦嘴角的笑意深了。
低一看。
“叫吧叫吧,女人越叫我越兴奋。”他仰大笑,中着火焰,兴奋地赤红,宽阔的手像铁
一彦向她走近了一步,清河大声,“你不要过来!”
又酸、又、又酥、又麻……
“要我去?”一彦笑了,在床边漫不经心地走了几步,“你确定吗?明明你刚才也很喜。”
清河说不,满脸涨红。
七.恶
也许是女的本能直觉,清河缩了缩脖,靠里坐了,翻着书本,准备找别的题目。
这么近的距离,她脸颊的肌肤细腻可见,看不到一丝孔。脸虽然小巧,两边却有些婴儿,红俏立。乌黑的碎发温婉地搭在饱满的额上,睛不大也不小,形状非常优,看着你的时候,微微怔楞,荏弱楚楚的样,让人忍不住想剥光她的衣服,压在狠狠蹂躏。
这是女人的“绝对领域”。
“你……你不要脸,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