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呀,他来让景弦知dao就好了。
到底是解决了一件事,对方态度还不错,很听话。景弦回到办公大楼,松了kou气,心qing好,却也不好,好像以后又无法再见面了,可这不是他的初衷吗?有什么好不gao兴的。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两位同事“唰”地转tou,“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景弦的脚顿在原地。
若是从前,景弦定是置之不理。近来他和两位同事相chu1得很不错,前些天,林同事过生日,他还和徐同事一起给她过生日,也送了jing1心准备的礼wu,似乎不知不觉也成了朋友。
景弦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林同事“嘿嘿”笑着,问dao:“景弦,那是你男朋友嘛?”
“呃,不是……”
“他还没有追到你?!”
“…………”景弦就更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们看景弦不太自然,也没有好意思再追问xia去。
事qing似乎的确已趋于平静,之后一阵,艾青映没再来他单位门kou非要给他送饭,也没有再给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就连时间都突然变得更多了起来,恰好他在写一本关于刻石的书,总还差dian,有了南疆的那次经历,终于能填补这dian空白,索xing将所有时间都放在这份工作上,争取早日交稿,gan1得可谓是废寝忘shi。
忙中,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十二中旬,他找妹妹一起吃饭。
两人吃饭间聊聊笑笑,很是轻松惬意,云远山突然dao:“对了,哥,你还记得夏天那会儿,你陪我去音乐学院看演chu?”
景弦心中一紧:“怎么了?”
“我非常喜huan的乐队似乎要招个助理,我想去试试!”
“…………”
“哥,你觉得怎么样?”
景弦觉得不怎么样,这样就非常尴尬了,大家都认识的,万一这……而且,他觉得云远山才大一上学期,没必要去当助理,太累太辛苦,他亲yan见到青映的助理是有多辛苦的。
景弦也就如实说了,但没有说他认识青映那段。
云远山听了他的话,diantoudao:“我也仔细想过这个问题,的确会占用学习时间,可是我真的好好奇啊!不知dao乐队的运营是什么样zi的?”
景弦便问她:“远远,毕业后你想zuo什么样zi的工作?”
“什么样zi的工作?”云远山有些迷茫,“以前只想着不要一直念书,不要和家里所有人那样,一辈zi都困在论文与校园里,想走chu去,想自由,我也才会执着于上音乐学院。可要问我将来究竟想要zuo什么,我似乎也不知dao。有时会想组乐队,有时想去山区zuo音乐老师,甚至还想去餐厅弹钢琴,总之,什么都想gan1,也什么都不想gan1。所以我才想去面试,也想知dao,我到底想要zuo什么。”
景弦看她这样,便很不舍了,人人都有少年迷茫时。
他到底没有阻止云远山,相反支持她去面试,云远山gaogao兴兴地走了,她和朋友还有约。
景弦叹气,坐在餐厅里,纠结了五分钟,给艾青映打电话。
艾青映在他手机里的备注是“小黄鸭”。
响了很久,小黄鸭才接电话,“景弦!”,艾青映兴奋的声音背后是密集的鼓dian,他的声音却比鼓dian还能敲打景弦的耳膜与心,景弦觉得自己怪怪的,艾青映又问,“你找我gan1什么!你是想我了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