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他已经接受那人是鸭的时候,跟他说从来不是,只是开玩笑,才是真叫他崩溃。
外面飘着小雨,轻轻落在艾青映的上。
“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只唱歌!我天天都在排练,哪里也不去!”艾青映已经无比后悔了,是他把这件事想得太容易,景弦面太薄。
艾青映当然不知,这个无中生有的份,到底曾令景弦有多么困扰。
“嗯。”
景弦一噎,又冷冷:“不可以,除非实在是要用急钱,否则再也别来找我,尤其不许再到我的单位找我。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知没有?你要积极向上,好好学习,认真存钱。”
但是他们注定了不应该有任何结果。
景弦仔细看他,发觉他一脸真诚,应当真的是真的吧?
景弦不相信地怒视他,艾青映赶紧表态:“你放心!真的!早就没那回事了!你朋友那时候怀疑我是那啥,我总不能完全骗他吧!但我真的很久没这样过了!真的啊!”
景弦的心中却是突然漫起忧伤,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与那人的份倒无关,否则最初他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
往后,这段关系就真的到此为止了吧?
说完,景弦倒车离去,再没往后看一,尽他其实很想。
弦一脸崩溃,声音甚至不稳,“你故意误导我?看我闹?”
景弦不由自嘲,他心里知,他对那个人是有念念不忘的,或许是那个人的,或许是笑容,抑或歌声,甚至可能再相去,他真的会喜上这个人。
他忍着不回看一,艾青映甩上车门时,他到底回眸看去,艾青映也站在车外看着他。
一路上,心里空落落的,以为很难打发,没想到几句话也就说清楚了。
艾青映告诉景弦:“你的也会是。”
艾青映真诚地看着他,景弦慢慢松那气,对他:“既然是很早之前的事,你以后一定不可以再这么。”
艾青映吓得赶紧:“不不不,我没有故意逗你的意思――我,我很早很早之前过,早就不了!真的!”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车吧。”
“知啦。”
他今天已经收获太多,他伸手去将车后座的几个袋提到手中,笑:“那我车啦?”
景弦仔细想了想,这样也好的,他也终于能够放心了,他再叮嘱:“既然喜唱歌,就好好唱歌。如果你因为想要买新耳机,或是新吉他,钱不凑手,我可以借钱给你,但你千万不要再去重复从前的生活,也不可以再乱花钱。”
知是一回事,照不照是另外一回事,而且他不敢再轻举妄动,惹怒景弦。
艾青映不太舍得车,他其实还很好奇那天在报告厅,景弦那番反应,为何会那么大?犹豫了会儿,他没问,怕刺激到景弦。
景弦对他笑笑:“谢谢。”
“一定一定!”
艾青映打开车门车,十分利落。
艾青映翘起嘴角笑,那是必然的,他的新生活将多一个“”,必然光明灿烂。
“那我可以经常去找你啦?”艾青映迅速抓住重。
他们隔窗对视了会儿,景弦车窗,又看他片刻,轻声:“祝你的崭新生活光明灿烂。”
他曾看到过景弦真正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