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弦不太懂了,他很想问“果儿”是什么。
景弦看得津津有味,小姑娘翻到后一张,照片里还有一个陌生的特别漂亮的女孩往镜里凑,伸着手似乎要去拉艾青映,她立皱眉气:“这人成天抢着想要给当果儿!我呸!不要脸!非要往我镜里凑!要不是有,我早把这张照片删了!看到她就来气!幸好这次没来!”
“…………”
这次,景弦认认真真地,站在第一排,全心地沉浸去听。
青映的风格,有类似于britpop,有一些些颓废,又有一的萎靡,夹杂着迷幻,艾青映手握立麦跟随着音乐舒缓而又享受地摇晃时,他觉得自己比在场那些疯狂尖叫的女孩还要疯。
当然,他们的乐队并不是纯粹的britpop,自有独属风格。
艾青映一看到景弦,站在中央朝他笑。
舞台上的艾青映太有、太有魅力了,尤其是这种纯粹的主场。
而实际上,若说刚上场时,他以为心已停止,此时,他觉得心快要来了,毫不夸张。
整上,青映的风格便是颓靡中带着迷幻与华丽,绵绵的,细细的一侵略着每个人的耳朵与骨髓。是黑,是白,却也是洒满金箔的朦胧彩。
小姑娘“哈哈”:“这是前几年,他们还没有现在这么火的时候,在一个很小的场演,我才能上去合照的!”
景弦差要丢脸地去摸摸心,看它还动不动。
小姑娘很气愤:“睡不了,她又去睡Link!”
景弦抬看舞台,黑暗中,成员们渐渐上了场,脚步声轻轻,他竟然也跟着有激动起来。
刚接的疤直接被他给撕了,也果然有血,他毫不在意地用手一,继续弹吉他,继续唱歌
实在是一颗太过漂亮而又纯净的宝石。
艾青映着着,挥手时,话筒不小心撞到额的伤,用力过猛,还是疼的,结痂的伤可能又开了吧,但他早已唱了。尤其看到景弦那静默如沉潭的双,写满沉醉与欣赏,盛满室绚烂,他太了,直接伸手撕了那块纱布给扔了。
她的手机里居然也有与乐队的合照,还有与艾青映的合照。
几阵鼓响后,骤然联合响起贝斯与吉他声,灯光瞬时恢复,铺满舞台的每个角落,整个乐队现于众人面前,大家都疯了,朝着舞台用力尖叫。
灯光零零碎碎落在他上,落在他普普通通,又简简单单的白T恤上。
艾青映额上果然还留着那块白纱布,却本不减他的魅力。唱快歌时,台的人跟着,跟着叫,唱稍微舒缓儿的歌时,台的人便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举着手机摇晃手臂,仿若灯海。
她也顾不得骂了,与其他人开始一起喊“青映”两个字。
唱到后半场时,整个场都在蹦。
表面看来,景弦是场中唯一一个冷静如斯的人。
好在艾青映笑过后,就收回视线,看向众人,话也不多说,直接唱起了歌,正式开始今天的表演。
小姑娘又骂了几句,场里暗了,她收了手机,不再景弦,立开始尖叫,景弦差没被她给叫聋了。
景弦站在舞台,静静地仰看着或静或动,或笑或皱眉,或闭,或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