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放吉他，往外跑，一来，就被人给认了来，大家纷纷往他涌来，艾青映脸上没笑，正想将人给打发了，瞧见站在海报前，景弦的背影。

他知艾青映唱歌不错，却也没有正经听过他们乐队自己的歌，那天在音乐学院，到底没有用心听，因为心神都放在了台上那个人上。他看云远山她们那样疯狂，以为他们乐队的粉丝几乎都是小姑娘，全都是因为艾青映的脸。

景弦看向海报中央举矿泉瓶往上倒的那个人，不自觉翘起嘴角，这样奇怪的鸭，其实也蛮可。

门张贴了他们的海报，景弦走到海报面前仔细打量，这样的乐队与电视上大分类似于偶像明星的行乐队并不同，他们的卖不是相貌，也不是所谓人设，他们贩卖的是自己的音乐、歌声，甚至是自的梦想。

景弦又是一慌，艾青映回看问他话的人，笑：“为了看个人，撞

他的笑容瞬间就上了脸，大步走到景弦后。

景弦不是夜猫，没有去看他们排练，次日演时，他再过去。

景弦被柜怕了，赶紧回看四周的年轻小伙与姑娘们，有惊讶，也有好奇，还有笑意，更有女孩拿着手机对着艾青映拍，他就更慌了。

难怪都当鸭了，还是那么穷。

却听有小伙大声问艾青映：“！你的额是怎么回事！”

说了要改变，到底本难移！

艾青映给酒店打电话，想通知景弦可以过来了，哪料电话怎么打都没反应。

这样的乐队不迎合市场与众人，注定了不会大火，景弦看在里却觉得很舒服，也能理解为何到了兰州，也依然会有这么多人愿意过来排队。

他再往看，海报底是演时间与票价，也太便宜了，才八十块一个人。

昨天吃过晚饭后，景弦没有与艾青映再见过面，他持不互留联系方式，艾青映也没有勉他。景弦早早就到了他们演的livehouse，藏在一个广场背后，令他惊讶的是，他到得非常早了，然而有更多人比他还早。

或者说，他们不是贩卖，而是传达，将自己的理念与想法传达给能够接受到且认同的每一个人。

他们乐队的助理都安排得很好，等到行李，车便来接他们去酒店，大家又一起去吃晚饭。吃了饭，他们乐队要趁半夜去现场排练，毕竟明天就要演。

他想，他晚上要好好听听他们的歌。

他意识地要甩开，艾青映拉着他往里走，笑：“来了怎么不去找我！”

海报不过是寻常的舞台照片，没有致妆容，没有定华服，甚至没有湛拍摄技巧。

景弦已经好决定，再坐飞机时，一定一定不会和这个人坐在一块儿！

艾青映还是没醒，景弦确定肯定他一定是装的了。乘客们都已起，他又不好再去斥责艾青映。反而是，艾青映的队友们，看着他们继续笑而不语。

景弦看着海报，伸手自己的嘴角，忽然听到渐起的吵嚷声，微微怔住，回看去，艾青映笑得阳光灿烂。

没想到，此时就在livehouse外面排队等待的观众们，女孩并没有特别多，与男生的比例大概一比一。

他不自在地赶紧收回视线，艾青映已经伸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