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他打开手机,看着未来几个月自己以及酒吧里的行程表。电梯后,他直接给他们的乐队助理打电话,询问了一些事,又打了几个电话,安排得差不多,才满意地收了手机去看景弦。
哥真不错。”
云远山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在她中,又是偶像般的存在。
他这才隐了,从员工电梯上楼去。
云远山十分受用,却是摇:“我哥在休假呢,估计要休久,最近没空。”
云远山笑,摇:“不是啦,我哥搞学术的!我哥特别厉害!在博馆上班的,研究多东西的,常常开讲座,也常被大学邀请过去上些课。”
隔天也依然是艾青映先醒,他睡得很好,若说遗憾,那就是昨晚他害怕将景弦吵醒,没敢碰,他其实想抱着景弦睡的。
休久?
说来也奇怪,这天,他很快就坠了梦乡。
艾青映本就是来套话的,云远山提到景弦,他便接着问:“你哥哥这么支持你,是不是也是这行的?”
完这些,他关了灯,去冲澡。
艾青映便:“那就先别跟老师打招呼了,这阵我也忙的,也没时间请教老师。不如过阵,我闲来,好好请教老师。到时候你们来酒吧,我再麻烦你。”
这是云远山后来问景弦的,景弦总不能说唱得烂吧?勉顺着小姑娘夸了几句。
艾青映这行,大多是夜猫,艾青映几乎从未这么早睡过。
他拧开床柜上的小灯,偷偷拍了一张景弦的照片,笑着将云远山给他的手机号码存好,署名时,他想了想,嘴角上翘,无比愉悦地输“多多”两个字。
他招手叫服务生送来更多吃的,还说以后想来就来,不用提前预约座位,她们俩又是一阵捂嘴尖叫。
景弦不仅没有离开,还沉沉睡着,枕边的手机位置变都没变,可见一直未曾醒过。
艾青映站在墙边,又看了片刻睡着的景弦。
“要不就这几天当面请教老师?”艾青映继续套话,甚至将称呼上升到了“老师”。
云远山从小就和景弦关系好,立即笑着用力:“那当然了!我哥哥对我可好啦!我上音乐学院,也只有他支持我!对啦,上回,我们去音乐学院看演,也是我哥哥陪我们去的。我哥哥也觉得你们唱得好呢!”
“博馆啊,那可真是厉害,我也可喜去博馆了。”艾青映继续睁说瞎话,三人围绕着景弦聊开了,三人越聊越投机,艾青映还,“改天,真想当面向你哥哥请教。”
冲完澡来,躺陪着景弦一同睡了。
看着一脸兴奋与崇拜的小姑娘,他觉得对不起她的,说不定将来就也是他妹妹呢。
他从小独立自主,最烦被人,尤其睡觉
艾青映又聊了几句,想知的全知了,该拿到的也拿到了。
上回,青映乐队慈善,她就觉得这个人更好了。她没有想太多,又很为景弦骄傲自豪,很自然地就把景弦的手机号码给了他:“回我跟我哥哥说一,你有问题可以向他请教,我哥人特别好的!当面请教也可以!”
艾青映不想提早让景弦知他的小心思,云远山笑着应,连说不麻烦。
艾青映推桌笑着起,转走了,交代给她们那桌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