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沾湿的地方,呼洒在男人的肉上,多托雷打了个激灵。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声音。从未想象过,甚至完全没考虑过这种发展存在的现实,此刻像中毒后的幻觉,摸不着地,却又真实眩晕着大脑。
意识在和无法理清发现状里被熬成一锅粥,试图清醒过来却粘稠的丝,就像用筷从粥里夹鸡,捞一又落去,粥里咕嘟的气泡是时不时冒几声的羞耻与过激的快,破裂开的一瞬唤回短暂的清醒又转瞬即逝。灼……唯有缓慢不停的,时刻变化的不同的快在稳固地加,把意识的粥升温,搅得越加黏糊。
双胞胎还在聊天。
普通的话题,平淡的语气,就似乎对他的奸淫只是日常生活里最寻常的一份工作。与刷牙,洗脸,叠被画上等号。
“套上项圈带着每天去跑步?”
“好不现实啊。”
“我们总不能总是给他关在这。他应该,啊,找到了,真的是众大的教授啊。”
翻动布料的声音,掉落地板的风衣袋中掏来了一张证明。手指依旧在男人的后着,多托雷的双大敞开,少女掐住的那肉发红。
双胞胎维持着这幅姿态,依靠桌交谈。
“拍照片。”
“咔嚓。”
提议和行动是同时行的,手机被少女从裙摆的衣兜里掏,两指一圈转过,调整方向后对着男人随意拍摄,接着随意一甩手丢向青年,后者轻易接过,手腕翻过,压,在男人的后了个特写。
“筹码到手。”
哨声也是交叠。
“也算一种能锻炼。”
“我倒还蛮喜他的小肚。”
“那就不骑乘位。”
山谷里的妖隔着雾在窃窃私语。
“说来……该选第二了吧。”
妖们的在雾里亮光。
淡雅暗沉的光,隐藏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大脑冒几声警告。
疲惫到极致,又依旧被一波一波快行打起神的本无法对这几颗尖叫着危险的泡泡反应。被威胁,被折磨,被蛊惑,或者被调教到这一步的已经有了其他人意识的投。
“是……是,你的。”
汗从角落,形成泪的错觉。多托雷一连眨了几次,没力气的手指打,很努力地才掌心其中一。咬着牙将后努力放松,憋住满腹的要涨的酸,使上仅剩的力气把标签用力往上。
是……长发的,男生在动。
他努力地睁去瞧。
汗珠在睫上小小颗将落不落。紧张地话都不知怎么说,开第一个字发了几次终于才把之后的话语续上。
“啊。”
“居然对了――”
少女笑了一。
照约定现在就该让多托雷好好来啦。手指在上摩,浅橙的指甲慢慢地往艳红的里试探地深。
“啪――”
指甲在受到刺痛的一刻就了来。与此同时,没有一预兆,双胞胎之间毫无暗号的痕迹。青年忽然地,狠狠地在男人的肉上打了一巴掌,重得能把人的灵魂都短暂地打一秒。
“呜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