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灰的瞳孔藏在纤长的睫,兜帽的阴影。把迷茫和思考藏得很好。
你想。
和自己好像。
……
路边一朵平常的花。于恋期的人路过会想起另一方送自己花,想起微笑的模样,刚刚结束葬礼的人脑海中会闪现过黑白相片之前围成圈的花环,受到鼻尖的酸涩。
人们的记忆,,对待事的方式是和自的经历分不开的。过同样的超链接,才能打开同样的思想概念。
你于是抓住了其中一。想起自己猜测重岳份的原因。因为隔阂——
——因为想要他人却无法全然共鸣于人群的,那种默不作声的隔阂。
作为一条龙,他和人类天生不同。
“…说来,我还不晓得博士的真名?”
吧嗒。
你的炮被对面的吃掉。
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兵,宗师问你。这盘棋他得游刃有余,你暗中到早在几次交锋之前自己就能被将军,不过被轻飘飘地放过。
“……”
忽地有了些孩般的气。长久地作为救世主存活,你早就忘了控制不住一人是什么想。
但重岳,他已经完全成。是一个完整的,知晓怎么面对世界怎么世界的成熟大人。不求荣华富贵,却以凡人之躯攀登上了常人无法到达的。散不去的大漠风烟和说不尽的江湖豪,一代宗师,他无愧于这个名号。
他和你很像,又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个……这个词在你的齿间酝酿了一会。
完。
更完的你。
你不免有一些挫败。
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种全方面的压制了。更让你觉挫败的是,宗师并没有想压制你的想法。他只是站在那儿,然后你就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仰望的视角。
于是你沉默着没有说话。
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怎地惹了你不快啦?”
宗师哄孩般放旗。他的龙尾巴像某种有自己思想的小,凑凑摸摸地绕过桌角,靠近你的脚踝。明明是他作为需求的一方来向你求助,最后早饭没解决,还换成了宗师去哄棋艺不的小孩。
更挫败了。
被当成孩哄了。
你不自觉地噘嘴。
他越是这么哄你,你就越受到自己的不满与自卑。赌气一般地闷闷说。
“补偿我。”
“好,我要怎么补偿你呢?”
重岳依旧是那般温和的,长辈的包容一般笑。
你忽然就想吓他一。
最好是把这张令你烦躁的面一样的表打碎。
“让我用鸡巴你。”
你有意把这件事说得俗不堪耳,最好是把重岳气到眉紧锁,面凝重。要么是给总是羞耻得浑发也有意思。
要么说游戏世界有意思呢?
宗师的反应是——
——温的鼻息撒在你的耳垂,你的手被宗师握住,从敞开的衬里摸向的肌。
“嗯,给。”
他贴近你眉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