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几分钟,腰忽然往前一拱,抠着桌角的手指也用力到发白,她终于忍不住,地啼了一声。
第二块冰紧随其后了小,推挤着
明亮的灯光,女孩踮着脚尖,十分吃力地趴在的桌上。
男人的气息也有些凌乱,动作却依然很稳,又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往外:“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白生生的双臂紧紧扒着桌沿,避免自己落去。
她犹带着红痕的脸颊也紧贴着冰冷的檀木,雪白的贝齿咬住唇,努力忍住破碎的呻。
“是好笑的。”男人低笑一声,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你说得对,我确实该换换味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将白瑾彻底打冷。
“啊!”柒柒受不住,却退无可退,颤得像朵被风雨摧残的花,“金……金叔叔……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吧……”
又对李则:“李经理,麻烦你拿个冰包过来。”
戏终于看完,金先生走过来,揽住柒柒的肩膀:“走吧,回房间我给你冰敷一。”
柒柒的声音越加酥柔,带着惹人怜惜的颤音:“……来啊啊……金先生……求求你……”
“你叫我什么?”男人睛危险地眯起,手毫不留,反复数,然后抵住尽脆弱的颈,握紧摩棒,缓缓转了一整个圈。
“金先生……呜呜……求求你……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声音婉转妩媚,如泣如诉。
“求我什么?”男人走到柒柒背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摩棒,却不关掉,反而轻轻寸许,又了去。
肆多时的事终于依依不舍地脱离女孩紧致的甬,柒柒还没来得及松气,便觉到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温的手指送了来。
女孩如同脱的鱼,在他手里徒劳挣扎,哭得上气不接气:“叔叔……叔叔……我要死了……啊……”
上的吊带裙不知去了哪里,上只剩件纯黑的丝衣,不着寸缕。
柒柒受若惊,怯怯地钻男人怀里,语歉:“金先生,对不起,让您看笑话了。”
坐在左侧沙发上观看的成熟男人这才慢条斯理起,像只胜券在握的豹,捉到猎之后,并不急着,而是要放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他本就没打算用那个来给她敷脸。
一直被结结实实堵在里面的,因着这片刻松动,些许,淋淋漓漓洒在光的墨黑瓷砖上。
“啊!”她尖叫一声,回过来,脸上满是泪,可怜巴巴的模样。
是方才李则亲自送过来的,冰块。
双之间,着个巨大的肉粉摩棒,正发细微的嗡鸣声。
灵与肉(十)上半场(H)Tea
久经花丛的男人,什么世面没有见过,自然不是血气方刚的小可比。
淋漓的汁将他的手尽数打湿,又往雪白的衬衣方向蔓延。
“我叫金埔心,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男人一边说,一边又一次硕大的假阳,然后狠力最深。
从昨天晚上看到她洗脸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想这么玩了。
他所享受的,已经不是交本,而是驯化和驾驭所带来的征服。
:“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