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了一,放过了她,把来。
半的阴还在她,又有了抬的趋势。
“哟,这是怎么了?”冰玉一边对着镜涂红一边问,“谁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
女孩幽怨地看了他一:“你不也是一样,拿自己的妻和别人换。”
可背后的这个男人并不知,他自己也是个笑话。
“是嘛?”冰玉失笑,“二人比花前凸后翘的,还有人能挑得你的病?我
柒柒作震惊状:“你……”
无法忽视的颗粒和肉的侵令人发疯,她被这快得神恍惚,呆愣愣地看着他的睛。
一寸寸嵌她的时候,他恶劣地扯开她的手,笑:“张太太,好好看看,我是怎么你的。”
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我是在夜总会雇的小,五百块钱一个晚上,怎么样,便宜吧?”
“等……等等……”她忽然惊醒,推了推他,“……那个啊……”
天亮的时候,她在男人温的怀抱里醒过来。
是啊,花了那么多钱,睡了一个误以为是良家的小,真是讽刺。
柒柒背过去,想了一想,嘴角也勾了起来。
前硕大的两团难承其怒,也跟着晃了晃,散迷人的乳波。
男人失笑,自己真是被这个妖迷昏了,连防护措施都忘了。
她可怜巴巴地求饶:“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摸摸她小巧的巴:“你这样的尤,你老公也真舍得。”
白瑾从包里翻支烟燃,在烟嘴印一圈艳粉的痕迹:“不知从哪儿跑过来个傻,神神秘秘的,不敢用真实面目见人也就算了,嘴损得一比!”
她唔唔啊啊地叫,揽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承受,浑都是汗。
“我得你舒服,还是你老公得你舒服?”他开始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每次最深地去时,都会惊起她一声绵绵的呼。
单纯懵懂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低亲她,用传统的交合姿势缓慢而深地撞她。
到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滴滴地妥协:“是你……呜呜呜……”
二白瑾怒气冲冲走休息室,将饱胀的愤慨凝聚在手上,“哐当”一声拍上了门。
他翻床,拿起一个带颗粒的避孕套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双,了去。
带扣,半脱,放昂扬许久的,抵在湿的密林中。
避孕套里,装满了最后一次交时留的。
“,姑还不乐意伺候他了呢,狗娘养的!”她又愤愤地骂了一句。
“对了,这件事你可别告诉你老公,不然他得被气死,哈哈。”男人笑起来。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怎么知,我带过来的是我老婆?”
好在动作一直还算贴,没有伤到她。
五百块钱,睡了一个这么质量的人妻,这件事够他嘘很久了。
这一晚,男人用掉了三个避孕套。
“我要——去了。”他告知她。
真真假假,俱是荒唐。
“妈的!傻!脑残!王八!”她一个劲地骂。
灵与肉(七)神秘的客人(一)
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