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忱闻言底闪过一丝慌张,“我给你投资,我这些年拍电影,也挣了不少钱,你人脉和实力都有,自己给自己当老板不好吗?何必一定要留在鼎业?”
林漳皱了皱眉,继续手上的动作,将领带和衬衣换来,“我走了,爸爸怎么办?只要他需要我一天,我就不会离开鼎业。”
“我能有什么意思。”阎忱移开视线。
在阎忱看来,老宅那边总找林漳麻烦,很大一分原因来自于林漳在鼎业工作,林漳这些年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实力和人脉,就算自立门,也能够把事业得风生起,留在鼎业除了帮他爸排忧解难,也没有别的作用,简直吃力不讨好。
……
林漳抬手捶了阎忱一拳,力度不是很轻,也不算太重,“你居然会相信林炎的鬼话,我喜没喜过别人,你自己不清楚吗?”
“抱歉,你检怎么样?”林漳抬手去角的泪,他怎么越来越哭了。
阎忱怔了怔,坦率地摇,“我也不知。”
“好了,你也别没事找事,我在鼎业得好的。”林漳系扣的手微顿,想起阎忱去相亲的事,心一阵烦躁。
林炎却没有太多记忆,他见父母的时间少,再加上那会儿年纪还小,所以对父母的并不如林漳那么深刻,自然痛苦也就没林漳那么深。
这番话说得阎忱心一凉,“你觉得我是在没事找事?林漳,留在鼎业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可他终究是不愿意轻易放手,所以他给了自己和林漳最后一次机会。
“我也该说对不起,最不该就是和你提离婚。”阎忱在车祸的瞬间,无比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不是失忆,他和林漳可能就真的散了。
“我怎么可能因为报恩和你结婚,我要真为了报恩,你和我告白,我就该拒绝你。”
自咖啡厅与林炎见面后,阎忱踟蹰纠结了好几天,才鼓起勇气和林漳提离开鼎业,自立门。
“是我想岔了。”阎忱安静地受着林漳的指责,他的确该骂。
能回忆起父母的音容笑貌。
林漳忽然记起他失眠的问题,紧张地问:“那你还会失眠吗?”
林漳怒火中烧,眉紧皱,冷嘲讽:“阎忱,你是不是太闲了?我没工夫和你胡闹。”
“对不起。”林漳想到过去种种,愧疚地歉。
“是啊,林总一个电话上亿的生意,哪有时间和我这种闲人多
“已经完全康复了,没有问题。”阎忱牵着他的手说。
阎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疼得要命,他一直抱着林漳,等待他绪平稳来,期间不少医护人员从他们边经过,用神示意阎忱需不需要帮助,都被阎忱摇拒绝。
林漳心一紧,随即听到阎忱说:“应该不会了吧。”
阎忱牵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亲,“心病还需心药医,我的心药到了,自然药到病除。”
那时候的他已经没有太多林漳还着自己的自信,再加上林炎信誓旦旦的话语和那张林漳满脸笑容的照片,阎忱很难不产生动摇。
“阎忱,你什么意思?”林漳攥紧拳,他难以置信,连阎忱也开始怀疑他贪图鼎业。
“自立门?”林漳解开领带的手顿住,半眯起睛看向阎忱,“哪有那么简单,我在鼎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