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吧,要是他回来,连你也记恨上了该怎么办?”阎忱虽然不喜林炎,却也不想林漳连唯一的弟弟也失去。
“什么?”阎忱一没反应过来。
林漳微微翘起唇角,手指摩挲阎忱的手背,“让他去吧。”
“那哪儿能一样,林炎就是一熊孩,更何况他就一个人,我还能和他对骂,但你面对爷爷他们只能忍着,他们就是以多欺少。”阎忱坐直,不赞同地说。
阎忱连外套都没脱,显然不打算多留,“说吧,什么事?”
脖颈仿佛被人掐住,令他不上气,说不话,时间似乎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阎忱艰难地找回自
见阎忱不回答自己的话,林炎隐隐生一丝火气,但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又将那怒气压去,仿佛一个胜利者一样笑容,“你觉得这家咖啡厅怎么样?”
“不加糖,不会苦得慌吗?”林炎里嫌弃的神。
可要是自己恢复记忆后对林漳不好该怎么办?
望着林漳离开的背影,阎忱心五味杂陈,一直在原地打转。
“是吗?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林炎意味深长地笑。
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总说我在老宅受委屈,但你在林炎那儿不也受了不少委屈吗,我还不如你呢,这么些年,非但没教住他反倒让他变本加厉。”
服务生走上前询问阎忱要什么。
他思索半晌,没能找到解决办法,脆放弃,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能想来。
还没等他细想,就看到阎老狗推开门去,林炎已经坐在位置上等他,依旧是那副讨人厌的模样。
或许是受白天的影响,阎忱梦到了上次的后续。
阎忱睨了一手表,刚过去五分钟,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了,“林炎,我没工夫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阎忱的视线随着林炎回的手,落在照片上,照片上林漳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这家咖啡厅里,就是他们现在这个位置,不知在说什么,林漳眉目舒朗,笑得很开心。
从老宅来后,林炎约他第二天见面,说是有事要和他谈。
阎忱还想说什么,林漳站起往二楼走去,“我去洗澡。”
算了,要是林炎最后不识好歹,那他就把这件事全往自己上揽,说是自己迫林漳把他送走的,经过今天中午的恐吓,林炎应该没胆和他碰。
要是现在不矫正,以后怕是会更难。
那是一家咖啡厅,不知为何,阎忱觉得有熟。
次日,林漳去上班,他去见林炎。
“我说让林炎去国外,五年时间,足够把他的能力和心磨炼来了。”林漳向来严于律己,从未把这个标准加到别人上过,他对林炎唯一的心愿就是,健康平安快乐地长大,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林炎长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虽然到现在很多事已经逐渐明晰,阎老狗似乎也没那么狗,可阎忱依旧无法百分百放心。
阎忱的呼停滞,他似乎好长时间没有见林漳这么轻松地笑过了。
林漳神一沉,“那就当我白养了他。”
阎忱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关,眉微微拧起,“一般。”
他将手机揣自己衣兜里,林炎见状赶紧把一张照片拍到桌面上,“现在你仍然觉得这里很一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