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林漳从前给他的零花钱多,不过自从他工作转正后,林漳就没再给他零花钱,打那时候开始,林炎才清楚地尝到了挣钱有多困难。
不过好在往年他哥,阎忱,还有阎叔叔他们给的压岁钱还有剩,日zi也算过得去,至少不用担心和同事chu去吃饭被嘲笑。
“吃饭就不必了,我明天有事,钱你自己留着买dian喜huan的东西。”林漳语气平淡地说。
林炎洗菜的手顿住,他抿了抿唇,将鼻间的酸楚压回去。
林漳瞥见他手上的表,收回视线继续切菜,“别太大手大脚,对自己手里的钱有dian规划。”
“哥!”憋了一肚zi火的林炎终于爆发了,他扔xia手里的菜,说:“你是打算为了阎忱和我断绝关系吗?你搞清楚,我是你亲弟弟,我们俩才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我知dao小齐哥的事qing是我误会了,可小齐哥喜huan你,对你好不是真的吗?阎忱到底哪dian好,值得你愿意与全世界为敌,甚至连唯一的亲人都不要了。”
林炎红着yan睛,肩膀颤抖,攥紧拳tou,憋着一gu气,直勾勾地盯着林漳。
林漳端详了他一会儿,放xia手里的菜刀,说:“林炎,我有时候想,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才让你长成这副xingzi。”
“是你胡乱cha手我和阎忱的事,导致我们俩离婚,是你乱dian鸳鸯谱,不顾我的意愿,ying要撮合我和齐褚州,zuo错事的人是你,为什么到tou来你要像个受害者一样理直气壮地指责我?你打着为我好的名号,难dao不是在成全你的自私?”
“我……”林炎如遭电击,呼xi都停止了,声带仿佛被人毁坏,艰难地吐chu一个字后,再也说不chu别的。
林漳黑沉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他,“这些年来,即便你屡次对阎忱kouchu不逊,他也从未真正怪过你,但凡你不是我林漳的弟弟,早就被他打服了。”
“你不喜huan去阎家,阎忱的父母也从未qiang迫过你,你觉得你是在我为打抱不平,可你zuo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行为会为我带来什么?”
林炎直愣愣地看着林漳,脑zi开始转动,这些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可现在经他哥提起,越是往深了想,脸se越是煞白。
亏得阎士煊夫妻俩大度,否则换zuo别家,怕是早就对林漳起了嫌隙。
“对……对不起……”林炎害怕得肩tou颤抖。
他从前不懂事,现在明白了赚钱的困难和辛苦,知晓要想像他哥那样年纪轻轻就挣那么多钱,难如登天。
若是因为自己,害林漳被阎士煊夫妻俩厌恶,丢了工作,那他真是罪大恶极。
“你现在工作稳定,以后我也不必再为你担忧,我已经辞了鼎业的工作,打算休息一段时间。”林漳用寻常的语气说chu这个惊天大消息,直接把林炎震懵了。
“什么?!哥你辞职了?你怎么能辞职呢?”林炎惊慌失措地问dao。
林漳不解地反问他,“你之前不是劝我离开鼎业,说要养我吗?”
“你也知dao,我和阎忱已经离婚,鼎业是他家的公司,我一直留在那里也不大好,之前的项目结束,我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交接工作。”
这对林炎来说,犹如晴天霹雳,那会儿他还没毕业,只是半条tui踏ru社会,哪里知晓社会的险恶,直到最近他才意识到,养林漳,gen本就是天方夜谭。
他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