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周赟家里因为这件事闹得人仰翻,他母亲定的认为阎家是阎忱的,谁也别想染指,自己儿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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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瑶浑一抖,红着睛盯着他,“难不是吗?他又不是第一次这种事了!别以为我不知你喜他!”
周赟对林漳一度有些恨铁不成钢,林漳的商业脑令他赞叹,甚至欣赏林漳,可惜一回到阎家,就忍气吞声,唯唯诺诺,他在商场上明明可以那么雷厉风行,理智到可怕,谁曾想竟是个恋脑。
第二天,周瑶就听说周赟回绝了老爷的提议,她难以置信这么好的机会,天上掉馅饼的事她哥居然会拒绝。
“周瑶!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周赟脸骤然一沉。
都觉得是阎忱的错。
到那时候,如果周赟已经改名字,一切尘埃落定,阎忱会不会很难过?
阎家是个庞然大,纵然林漳现在价不菲,也没有办法和阎家相提并论。
周赟意外于林漳的反应,他以为林漳会满答应,毕竟林漳从前就是这样,不怎么被阎家人怎么数落,阎忱如何生气,他都会劝阎忱算了。
她愤怒地冲周赟的房间,“哥!是不是林漳那个狐狸让你放弃的!”
周瑶立即跑楼,开着车赶去鼎业,正好看见林漳将她哥送门,她攥紧方向盘,睛里仿佛要火,咬牙切齿:“林、漳!”
“我会和他谈,至于结果如何,我不保证。”林漳说。
见林漳怔愣住,周赟以为说动了他,“无论如何,阎忱才是老爷的嫡孙,我只是他的外孙,终究是不一样的,该继承阎家的是阎忱,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要。”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中秋双节快乐呀,大家都放假了吗?
周瑶今天到公司找她哥,没想到扑了个空,一问周赟的秘书才知,她哥竟然跑去鼎业找林漳!
他父亲觉得他母亲胳膊肘往外拐,在她里自己亲儿竟然还不如侄,他爷爷觉得阎家钱再多,也不能让自己亲孙改姓,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半截土的人,受不住这样的羞辱。
“无非和你有关,怎么他从前就忍得,现在非要和老爷他们撕破脸?”
周家的亲戚上赶着巴结他,促他赶紧答阎老爷的要求,一个姓氏而已,难改姓阎就不是他们周家的孩了吗?
“周瑶!”周赟厉声呵斥。
周赟烦不胜烦,只得找上林漳,他知阎忱冲动,反正他都能恋脑到为了林漳和爷爷断绝关系,那肯定也会听林漳的劝告。
周瑶的五脏六腑都快气爆炸了,哪里还会害怕她哥,“我昨天看见了,你去了鼎业,林漳那个狐狸还把你送了来,他可真是-贱,为了保住阎忱继承人的位置,这种事都得来。”
这句话无形中刺了林漳一刀,理智忽然回归大脑,是啊,会这种事的,是失忆后的阎忱,是那个正于恋中,深着他的阎忱,等阎忱完全恢复后,会不会后悔
得到这个回答,对周赟来说足够了,他将剩的半杯喝完,抬眸看了看林漳,又在林漳注意到之前收回视线,“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林漳冷笑:“表哥知发生什么事了吗?就叫阎忱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