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zi时,都是林漳在zuo家务,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加深了林炎对阎忱的厌恶,认为阎忱心安理得的把林漳当zuoxia人使唤。
但其实林漳自己很清楚,这是阎忱的温柔,他无法告诉林炎这些关于他nei心的东西。
不guan是他和阎忱谈恋ai之前,还是谈恋ai之后,他对阎家都是怀着一颗gan恩的心,阎士煊他们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是不知所措,想要报答他们,可他只是个学生,没有钱,也没有能力,他只能zuo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qing来填补这种焦虑。
特别是他和阎忱在一起之后,他痛苦又快乐,愧疚又忐忑,他们chu去约会,阎忱从来不让他掏钱,三五不时还会送他礼wu,给他同学买nai茶dan糕,或许对阎忱来说不值一提,可于林漳而言都是甜蜜的负担。
他这种mingan的心思,被阎忱看chu来了,故意由着自己帮他洗衣服,zuo饭,打扫卫生,这些都是林漳不用花钱就可以zuo到的,消减了不少他nei心的压力。
林漳想得正chu神,阎忱的醋坛zi又打翻了,“不行,我也要学zuo家务,我现在都会zuo饭了,别的也一定很快就能上手。”
阎忱腻腻歪歪地从后面抱住林漳,将脑袋放在他的肩tou,“哥哥,你教我。”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却倏然让林漳记起昨晚的事qing。
昨晚在浴室里,阎忱也是在他耳边说:“哥,教教我……”
呼xi陡然沉重起来,林漳稳住心神,白玉似的耳朵却xielou了他的心思,此刻宛如漂亮的红玛瑙,在阎忱面前直晃,阎忱迟钝地反应过来,环抱着他的手不由收紧,嘴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ca过林漳灼re的耳朵,犬齿咬住发tang的耳廓,细细厮磨。
“阎忱……”林漳的声音有dian发抖。
阎忱的唇在他耳后的红痣上liu连,“哥,教教我。”
洗衣机开始转动,发chu轻微的响声,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林漳侧着tou和阎忱忘qing的亲吻,他shenti深chu1的每一gen神经都在颤栗,直白而re切的诉说着他的渴求。
阎忱的手捧着林漳的侧脸,将他更加用力的推向自己。
傍晚的夕阳如同烈焰般烧灼着天空,而阎忱的吻却比那傍晚的夕阳更加猛烈的烧灼着林漳的每一寸pi肤。
他被gaogao抛起又轻柔地接住,他像个婴孩沉睡在温nuan的怀抱中。
突然,林漳被抱起来放在正在转动的洗衣机上,他还未来得及适应,阎忱便俯xiashen去,一只手与林漳手指相扣,另一只手数过林漳腰腹的肌肉线条。
林漳遽然绷紧全shen,手指用力地与阎忱相扣,从灵魂深chu1发chu一声喟叹。
从洗衣房里胡闹完chu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阎忱打电话叫人送些吃的过来,刚洗完澡chu来,门铃便响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该睡觉的时间,林漳tan在床上,深觉自己这两天过得有dian堕落,心里有个小人局促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跃跃yu试去找dian工作来zuo。
到底没抵抗住自己近乎本能的工作yu,林漳给钱秘书发消息问他明天有什么工作安排。
其实辞职信递上去后,他便开始jinru工作交接的阶段,工作量急剧减少,要不然也不可能有时间陪阎忱参加完付锦鸣和谢游的婚礼后,还能在家胡闹。
“该睡觉了,怎么还在忙工作?”阎忱刷完牙扑上来抱住林漳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