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连名字都没有叫他,更别说叫哥,直接不客气地开:“明天周末,我有事找你谈。”
“啪”的一声,阎忱将相册合上,扔到桌上,“什么沈家姑娘陆家姑娘,我就喜林漳,我们俩已经结婚六年了,您不记得了吗?我也是一次见家里长辈给找小三的。”
“阎忱!”林炎还没说谈什么呢,阎忱就说没空,明显是故意针对他。
老太太立即瞪了他一,“瞎说什么,你又没病,你会这么想只是因为你小小年纪就被那林漳勾了魂儿,没试过女人,等你试过了就知男人哪有女人好,阴阳调和,才是正。”
的音量不,但他黑沉沉的睛盯着老太太,顿时让老太太有心慌。
这番话让阎忱的中闪过一抹讥讽,他倒也没有暴如雷,反而平静地问:“那我要是对女人不行呢?”
双手交叉握住又松开,阎忱深深地看了她一,“,您和爷爷以后注意。”
“忱忱,你都二十八了,那个林漳也快奔三了,你怎么还没玩腻啊,你要是怕林漳闹,给他钱打发了就是,你可是我们阎家的长嫡孙,是时候该要个孩了。”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劝。
放在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他拿来一看,竟然是林炎,这小难得主动联系自己。
老太太抓着阎忱的手,满脸笑意。
“还是我的乖孙懂事,你多来看看爷爷,我们一定长命百岁。”
“喂。”阎忱接起电话。
老太太丝毫不曾察觉到阎忱的不对劲儿,讥讽地说:“他那种心机深沉的白狼,又是那样的,哪儿能得上你呢,我会帮你和你爷爷说,让你再玩两年,到你三十岁,也该玩腻回归正了吧。”
“要我说,我最中意沈家的姑娘,长相好,格好,气质也好,年纪也合适,不过你要是喜陆家的姑娘也行,等你以后玩够了,回来继承阎家,她也可以帮到你一二。”
“这和林漳又有什么关系?您别说什么都能扯到林漳上行吗?”阎忱眉紧锁,脸不愉。
阎忱没有接话,他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听到阎忱这么说,老太太也没再行挽留他,目送他门去。
老太太看阎忱心不好,没再继续指责林漳,继续说起相册上女孩儿的事,“好好好,不说他了,你快看看这些姑娘有没有你喜的?”
阎忱安静地凝视着她,眸宛如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你们真的不能接纳林漳吗?”
阎忱蹙了蹙眉,说:“没空。”
“忱忱你放心,有在呢,你爷爷肯定会答应。”她满脸褶的笑容,中是无限,在阎忱看来只觉得遍生寒。
“是,我是有不舒服,但忱忱你一来我就好了。”老太太本来有心虚,说着说着又理直气壮起来,“忱忱你都多久没来看望过爷爷了,是不是那个林漳不许你过来?”
“这么快就走了啊,怎么也不留来陪我们吃个饭。”老太太依依不舍地望着他。
“林
阎忱礼貌中带着疏离,“工作上的事,约了人谈合同。”
离开老宅,阎忱将车开到空地停,长长地呼一气,六年了,也是时候该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