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倒像是个被雨淋湿了的可怜小狗，他似乎都能看到他脑袋上垂来的耳朵。

        他叹了气：“即使不在哥谭，丧失行为能力的人的犯罪也会被判无罪吧。意识不清的犯罪，或者被人控制的犯罪这种？”

        艾。

        “你这个况即便是法律也是无罪的。”

        “我也完全没事。所以停止自责。”

        艾再次犹豫地，似乎听去了一，但还没有完全释然。

        杰森有些大，他本也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设，能说到这个地步的开解已经算是超常发挥。看他还没振作起来，都想要动手帮他脑袋清醒一了。

        “还是说需要我想你描述一我被你的有多，你才相信？”杰森暴躁的发暴言，“你那东西搞得我后面都快能自己了知吗？”

        “别，别说了，我信了。”这种直白的话艾还是有羞耻，　“就是毕竟还是我行……了这种事，还困住了你，明明你是来救我的。”

        “但你也是因为我才被绑的。”杰森顺着他的话补充。

        “不是的！当初是我要你送我回来。”艾对这样是非还是很分明，并没有怪罪别人的意图，他很明白着其中的因果和责任。

        “但我可以更早去一的。”他是存了想让艾接受哥谭的黑暗面，不要像以前的自己，所以守在附近但晚了一去，希望他最好别再那么天真。却从没想过自己也被牵扯去，而且最后反而是自己，不忍心破坏他这份天真。

        不过看到他终于开始说话，而不是垂着的丧气，杰森也明白他走来了一。

        搞什么，还要自己这个被的都了的人来劝解他。

        艾看着他，认真的说：“可是红罩先生你本来也没有要救我的义务啊。不如说我被你救了两次，甚至算上，那个，药的事，我被你救了三次。我却对恩人了这样的事。”

        杰森看着艾认真的湖绿的睛，再次叹这的确是个好孩。

        “杰森。”

        “嗯？”似乎不明白怎么突然现了一个名字

        “叫我杰森，杰森・陶德，不用喊红罩先生。”杰森补充说。

        他把手盖到艾的脑袋上，看这个挑漂亮的年轻人，“但你其实可以自己解决的对吗，小变种人？说到底，不论是最开始，还是这次，坏事的不是你，而是那些绑架，贩毒，药的坏家伙。这样看的话，小鬼，你也是受害者。”

        艾看起来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还是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还有什么直说，小鬼。”杰森的温柔持续没有到一分钟，再次变回了暴躁的模样。

        艾回答：“那你也要叫我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