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要像之前火参那样无法思考了,纵使深厚的力自动化解着丝丝缕缕意图渗接者的火毒,可力也不是万能的,它对于火参的所携带的副产品毫无作用。
更、更、更难以忍受、恍若置于火炉,需要更快、更猛、更激烈的方能止渴。
花满楼的思绪早就被挤走,他恍惚又茫然如同懵懂的稚儿,被动承受着所受到的一切,后行的如此原始的活运动,此刻却渴求得如同之于沙漠的旅人,充斥着荒诞又淫乱的彩。
甚至于,本来目盲的睛,也在这般无限制的神经传递刺激,时不时脑海中视觉受区让其“看”到了些奇妙的彩。
这奇妙的彩恍若眠曲手中垂的滴答转动的怀表,让本来心神紊乱的人逐渐沉迷于其中,变得舒缓又放松――
火参受到的阻力几近于无,甚至肉合着收缩,本来不听话的腰也懂事地向他这边送,虽然对方的睛仍因不能视而显得呆愣愣的,可却依旧能从对方变黏变的呻声了解的,对方也逐渐堕了火。
既然如此,那之后所的便顺理成章了。
火参也逐渐放了包袱,开始享受起了带来的一切。
有力护,代表着对方不是脆弱的普通人,哪怕是残疾人,那也是生命力顽的残疾人,更何况的早就将不应期大大缩短,火参又开始了放心大胆的折腾。
啪啪――啪啪啪――
一步步放纵,火参每一次都能让对方不受控制地发无论如何也无法克制的呻。
“呃、不、嗯啊――!不、不要了――!”
呻声中夹杂着的音节模糊难懂,正在兴上的火参咕叽咕叽着,那淫靡的声响再一步将声音传递的信息压到最低。
并没有打算持太长时间的火参,心底预估了自己此次需要多少轮,然后毫不客气地、在极速冲刺了几十后,狠狠一,将鸡巴到了曲折的带着褶皱的,扑簌簌地将一到上。
“唔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花满楼又再度翘起的也堪堪吐几,生理的泪逐渐盈满眶。
“呼――呼――”
二人皆在着,花满楼受到被的奇怪快,本能挣动着,嘴里小声重复着不要。
也就是在这时,火参清醒了一小会,也缓慢意识到,对方糊的音节,其实是有意义的――这代表着,对方不是只会呜呜啊啊艰难发声的哑巴。
太好了!他起码不是哑巴!
火参一瞬间激动的泪涌了来,想着对方反正看不见,用手臂抹了两把眶,然后激动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去试探。
毕竟,如果是聋,即使声带没问题,也是很难学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