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光自知理亏，没反驳他这句话，今天能单独跑门全靠撒谎，因为五条律在忙学校的论文，分乏术不到她，家里只有带她的阿姨在，阿姨又信了她说自己只在在附近公园和同学约了见面这种鬼话。不过她不太擅长反省――就像她爸爸，反省了一秒还不到就抬起脑袋问他，严肃地质疑，“我虽然有错，但是你没有不对的地方吗？比如说背着妈妈坏事。”

        五条悟一阵无语，＂老今天最想的坏事就是把你丢在这里，让你自己走回家。＂

        ＂小孩都听来你在转移话题。＂光愤愤不平。

        ＂回答你这种问题会显得我很蠢。＂

        ＂你不回答我就告诉妈妈了。＂

        ＂随便你。＂

        父女两人没谈拢，到家依旧是谁也不搭理谁的状态。

        一门就碰见了快步走来的五条律，五条光被她毫无怜悯之心的亲爹拎到了妈妈跟前，她这才发现妈妈睛有些红，当即老老实实歉，收起刚才张牙舞爪的样，乖得不得了。

        五条律追问她去哪。

        她回看了一五条悟，他一脸“你随便说，我又不在乎”的表，抱着手臂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看着。

        一边是神难过又不安的妈妈，一边是有恃无恐的爸爸，五条光的脑有转不过来，于是意识选择了自己认为的不会伤害妈妈的回答――隐瞒。

        这个六岁的小学生在一瞬间领悟了黄金八档狗血电视剧剧的髓。

        “这样偷偷去很危险，光，这次妈妈真的要吓死了，”五条律没有对五条光的回答有怀疑，她看起来总是很信任自己边的人，不仅是五条光。她蹲在五条光面前，好一会儿也没说更严厉的话，打量了片刻，拧着眉摸了一五条光的额，”怎么额这么红，撞到了吗？”

        五条光摸了一额，有痛，正准备掉泪卖个惨，就听见后五条悟很诚实地举手，“我的。”看戏演不成，五条光回朝他了个鬼脸。

        “你……”五条律这才发觉他们父女俩在一块，一个不服一个不忿，无奈地叹气，“嘛那么用力。”

        “总得给教训才长记，不然回就忘了，次还敢。”五条悟说完开始赶人，五条光上楼，“去洗脸洗手吃饭，不然今天晚上的冰淇淋没你的份了。”

        五条光见妈妈不打算收拾她，见好就收，噔噔噔地跑上楼。走到半路听见后说话声，在楼梯拐角蹭地停了来，猫着腰躲在角落偷看。

        不过她努力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只看见他们没说几句话就靠到了一起――和她以前见过的一样，她的爸爸妈妈总是这样靠在一起。

        五条悟伸手摸了摸五条律的脸，动作像是在泪。完泪，他低，在五条光果然如此的表，遮住了她的视线。

        五条光咂巴了一嘴，啧了一声，扭跑上了楼。

        夜深，五条律敲开了五条光的房门，门就看见她在床上来去，嚷嚷说睡不着，脑袋卡在床边后仰，直到看着妈妈倒立在自己面前，她拖着声音说：“妈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