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您在忙吗?我打扰你……们了吗?”
“没打扰,”姜易握住池烟的手往shenxia带,“继续。”
他的声音好听,不gao不低的,池烟一xiazi就不知dao这“继续”,是对那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了。
她的掌心底xia一片guntang,指尖已经开始有些颤。
那tou的人已经继续dao:“昨天警方在仓库里发现了梁峰前几次xing侵的录像带了,可能是还没来得及整理,连里面失手撞晕那女人后来故意杀害的视频都还保留着,警方也在仓库里的石tou上找到了受害者的血迹。”
池烟光顾着听那人说话了,所以手上基本没什么动作。
tun上突然被掐了一xia,“专心。”
池烟撇了撇唇角,开始专心起来。
“已经提起诉讼了,月底开庭。”
姜易没说话,闷闷地哼了一声。
“姜先生?”
“说。”
“您gan冒了吗?”
池烟没忍住,“嗤”的一xia笑chu声来。
姜易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kou,“大概会判什么刑?”
qiang奸罪加上故意伤人。
那tou很快答:“无期或者死缓。”
他们两个明明还在说着正事,姜易这边却已经开始有了动作,guntang又柔ruan的唇沿着池烟的锁骨一路往xia,说话时带了几分鼻音:“嗯……我要忙了。”
池烟:“……”
忙个屁――这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衣冠禽兽。
连续半个月,池烟觉得自己每分每秒都在打瞌睡。
怀孕之后她日渐嗜睡,沈文馨说这是正常现象。
而姜易也的确过上了靠手生活的日zi,只不过靠的不是自己的手。
池烟十分郁闷地被借用了半个月的手。
半个月以后,梁峰的案zi判决xia来。
果然如之前那人所说,是无期徒刑。
恶有恶报这个说法,似乎真的一dian也不虚,差的只是早和晚的问题。
唯一比较可怜的,是梁峰的女儿,才不到十岁,在她yan里,爸爸还是那个ding天立地无所不能的世界之最。
拍完代言,姜韵送池烟回去的路上,听着新闻广播唏嘘不已:“人渣就是人渣,打着痴qing的名义还是个人渣。”
池烟转tou看她。
姜韵一边开车一边把梁峰的事qing说了一遍,女人和男人叙事方法不一样,说起话来像是讲了一个gan天动地的aiqing故事。
池烟也确实当故事听的,听完之后还发表了听后gan:“我觉得他喜huan的应该不是他jiejie梁悦,应该是一颗痣。”
她越说越觉得是这个理,不自觉就dian了diantou:“果然是变态,居然会喜huan一颗痣。”
姜韵笑了笑,反过来打趣她:“那姜易呢?”
“……嗯?”
“他是不是喜huan听你叫他‘姜易哥哥’?”
“……”
池烟闭紧了嘴巴不说话,脸已经涨得有些红。
“果然啊,”姜韵“啧”了一声,“你不知dao吧,楚楚那丫tou刚回国的时候,有一次带同学回家玩,跟她同学说以后叫‘姜易哥哥’就行,结果那天差dian被姜易给揍一顿。”
“那丫tou惨的啊……从那以后,都没敢提过这四个字。”
池烟不zuo声,偏tou看向窗外的时候,嘴角却轻轻地弯了一xia。
姜韵几乎要笑chu声,好一会儿才提起正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