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样吧?
杜雨柔没有半分犹豫,“那天回去我跟我爸妈刚说完,就有人过去我家,跟我说只要不把这事儿说去,就给我家里钱,你知我家里也不缺钱……我不同意,他就拿我爸妈的工作和照片威胁我。”
“里面的几个人,我唯一不知的就是他。”
好一会儿,她才开:“我不记得他,也不记得当时的所有人。”
她觉得姜易的交际圈,认识的可能大。
“我知他们几个人都是富家弟,这几年有生意破产,也有因为偷税监狱的……到现在,只剩了两个人。”
池烟哼了声,刚要翻躺回去,就被男人抱住放在了上,“问这什么?”
“我不记得。”
“本来都掀不起什么波澜的一件事,他们既然这么害怕,应该是那段时间家里有人要往上爬……你知的,他们那些当官的,升官之前半污都要不得。
“以前的时候我也不知,我本就跟他们没交集,也不可能惹过他们,但是这几个月了事以后,我突然就知是为什么了。”
她还在秋千,微低着,长发飘飘。
杜雨柔还在继续说,不过这次表明显松懈了许多:“不过应该真的是恶有恶报。”
时间一分一秒溜走,越晚气温就越低,池烟把围巾又往上拉了拉:“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对你?”
“记得。”
也不知是冷风多了,还是今天的一系列事太复杂,池烟脑袋一直晕乎乎的。
“除了陆之然,还有谁?”
池烟深了气,觉得像是坠谷底,不过很快,杜雨柔就又补了一句:“应该是姓梁。”
背景太深,杜雨柔用了几年时间也没有打听到。
“不太记得,怎么了?”
两人半晌无语。
池烟手藏在大衣袖里,越攥越紧。
明天晚上还要去参加晚宴,回家以后跑了个澡,池烟就钻被窝里搂住那一的男人。
池烟脑袋里有很多年前的大概画面,可是依旧怎么都细化不起来。
这样好像一就有了解释……杜雨柔为什么开始正常,后来图片就发了恐怖图片吓她。
“你还记得杜雨柔吗?”
她抬手把衣领拉来一些,“我记得他当时盯着我的脖一直看,一直在拍照。”
“池烟,你说报应什么时候会来呢?”
“多巧,每个人这里都有同样的痣呢。”
池烟伸手扯他睡袍上的腰带,一边扯一边问:“姜易,你认不认识姓梁的啊?”
姜易这几天工作极其清闲,每天午都早早地回来,等池烟回来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好了。
腰带已经被扯开,睡袍渐渐来,池烟凑过去亲他,腰就被他轻轻地握住:“被药了?”
池烟没说话。
杜雨柔明显会有这一茬,嘴巴动了几才发声音:“你说什么?”
“。”
“刚好那段时间往上升的只有两个,有儿的只有那个姓梁的,现在已经升到副省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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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柔已经从秋千上起来,离开以前回看了她一:“池烟,你小心儿。”
“后来我看见你们两个传绯闻,而且在剧组还有说有笑的,既然不在乎,那你转那条校园暴力的微博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