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净修长，指指腹底，刚好是池烟上的那颗痣。

“看家属的反应，应该是可以。”

果然，钱是万能的。

白璐百思不得其解，开车回去的路上还在跟池烟抱怨:“烟儿，你说他们到底怎么想的啊？”

是叫池烟陪她去郊区的。

池烟眯了眯睛，往前面倾了倾，勉勉地确认了那人的份。

“怕，”姜易也不否认，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声音很低。似是轻轻叹了气：“所以烟烟，你乖一，好好照顾自己。”

“噩梦了？”

*

池烟没说话，盯着车窗外神。

池烟的就枕在男人的，脸稍微一偏，就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的心声。

池烟动作一顿，然后特别听话地应了一声。

白璐转看了她一，“看什么……一个神病院有什么好看的？”

白璐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轻了，“对啊……”

这样就更不正常了。

姜易起坐到床上，把她拉怀里抱着，“警局。”

姜易把外套脱扔在床脚，周还带着外凛冽的寒气，走得近了，池烟甚至能看到他发上沾的汽，应该是落在上的雪化了积的。

池烟完全就是起个充人的作用，偶尔还会替白璐递个笔或本。

那夫妻俩依旧守如瓶，半重要信息都没透，最后还把白璐她们俩骂了一顿，嫌她们多闲事。

白璐今天来采访的就是前几天刚事的女孩的父母，该问的问题都问了一遍，无论是明着问还是旁敲侧击地问，结果都是在无用功。

这事儿好像很快就被翻了篇。

她记得杜雨柔就在这里。

池烟突然就有些想笑，边拉着姜易的右手玩边开问：“姜易，你也害怕啊？”

话音一顿，她猛地踩了刹车，伸手指了指前面，“烟儿你看前面那女人……是不是那个杜，杜什么来着？”

池烟也照常跑通告，连着跑了一周的时候，白璐打了电话过来。

池烟又把被往上拉了拉，后男人上还有些凉，池烟就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伸手环抱住他，“那今天的呢……也能用钱解决吗？”

池烟摇，“刚才看了新闻。”

池烟了，又问他:“刚才什么去了？”

池烟转看他，姜易刚好也正在看她，男人眉目微敛，“警方查过之前两个人的银行账，发现失踪回去之后，账上多了一笔钱。”

池烟手指紧被角，因为用力过度，指甲都有些泛白，男人的手从他肩膀环过来握住她的手，一地沿着纤长的手指轻，另一只手就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蹭。

快，非常快。

门写了名字，但是池烟看不太清，“蓝山疗养院？”

白璐这几天在代跑民生那个同事的班，上就要节，杂志社事多到忙不过来，人手不够用，她脆就叫了这几天闲来的池烟一起。

虽说看起来只是一起车祸事故，但是家属的反应也明显不太正常。

男人的眉幅度极小地弯了一，他微蹲，抬手摸了摸池烟的脸：“害怕？”

比她的还要快。

又轻。

快餐时代，没人会把过多的力投在跟自己无关的事上。

她了，已经开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