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觉得她不会幸福？”

“我该怎么办，俊豪？”

“我好想让她幸福，但我不知dao该怎么办！”

“很好办，娶她就行了！”

“问题是，我现在这个样zi，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嫁给我也不会幸福的！”

“你怎么就人不人鬼不鬼了？你……”陈俊豪有些激动地说，不过话说到一半就被周玉茹打断了。

周玉茹原本一直在打电话，这会儿忽然放xia电话大声说dao：“走啦走啦，我打电话定好包房了，KTV的地址我ma上发到群里，大家chu去叫车zi，三个人一辆！”

大家这才纷纷离开宴会厅，三五成群地往外走。柳芳菲一直跟别的同学在聊天，从宴会厅chu去的一路上也还在聊，始终没再看过秦克成一yan。

chu门后，大家自动分成了三人一组，柳芳菲依然看都不看秦克成，兀自跟其他同学上了一辆车。

到了KTV后，大家jin了包房，各自找座位坐xia。

陈俊豪特意将秦克成带到了柳芳菲跟前，并安排秦克成坐在柳芳菲shen边。不想秦克成刚一坐xia，柳芳菲边起shen离开了，说是去看看酒shui单。看完酒shui单柳芳菲没再回来，而是坐到其他同学shen边去了。

dian好酒shui之后，大家便开始一边喝酒一边K歌。有人将麦克风递给柳芳菲请柳芳菲唱歌，柳芳菲连连摆手，说自己今天唱了太多歌了，不能再唱了，再唱嗓zi要废掉了。众人表示理解，不再qiang求。

柳芳菲不再像之前在宴会厅时那样又唱又tiao又说又笑的了，而是一个人默默地坐着喝酒，而其他人则兴致bobo地轮番K歌！陈俊豪实在不知dao拿秦克成和柳芳菲怎么办，于是gan1脆丢xia秦克成也加ru了K歌的队伍。

秦克成独自坐着，柳芳菲也独自坐着，也不知dao过了多久，秦克成起shen走到柳芳菲shen边。

“菲菲，我可以坐在你shen边吗？”他有dian不安但很礼貌地问。

柳芳菲看了看秦克成，没说话，继续默默地喝酒。

秦克成于是兀自柳芳菲shen边坐了xia来，并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

“菲菲，再跟我喝杯酒好吗？”秦克成说dao，并将手里的杯zi举到了柳芳菲的面前。

柳芳菲二话没说，拿起自己的酒杯猛地撞了一xia秦克成的杯zi，然后一仰tou将杯zi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秦克成不禁愣了一xia，随即低tou看了看杯zi里的酒，轻声说dao：“还记得北岛的一句诗吗？”

“什么诗？”柳芳菲问，但是没有看秦克成，兀自将空杯zi再次注满了酒。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aiqing，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zi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秦克成回dao，用有dian喑哑但却非常深沉的声音。

听了秦克成这话，忍了一个晚上的yan泪怎么都忍不住了，yan泪顺着柳芳菲灼re而绯红的脸颊扑簌簌地gun落xia来。

“是啊，都是梦破碎的声音！”柳芳菲哽咽到，她没有去cayan泪，任凭它们在她的脸颊上纵横驰骋。

“菲菲，我要怎么zuo，才能让你幸福？”秦克成问，问完这话才一仰tou喝gan1了杯zi里的酒。

“……”柳芳菲不再说话，也不再理会秦克成，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菲菲，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秦克成忍不住劝d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