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钟岭都往外推他,叫他赶紧去工作,他逮着钟岭的嘴狠狠吻得她缩在他怀里噎,意乱迷地骂他,“老变态。”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被给她盖好,了门。
他不知廉耻地对自己的女儿窦初开,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
钟岭咬着唇,左右不断地摇,他得太狠,她的都快撞上床柜,手遮着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脸上坠满了泪,唾淌到巴,浑是汗。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多了,他本来还赶着回去,勤务员报告他说,钟岭来了。
这种来势汹汹的波涛在他上蛰伏已久,终于蠢蠢动,用的表象,裹着掺杂最复杂的、人的、不被承认的。
第十章
上来一些,手隔着衣服她绵的乳团,吻落在她发。
他匆匆忙忙找她,看见钟岭披着他一件大衣,又趴在他桌上不知玩什么。他走过去,才发现他玻璃桌面压了一张全军师级合影,是张底片,很小,后的柜台上还有一张用相框架好了。那还是四年之前,他还没升到现在这个位的时候。
这是一个悖论,钟岭永远不可能是他第一个女人,因为钟岭本就来自于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结合,她是他的女儿。
钟岭双条交叠着挂在他腰上,腰上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来,“爸爸!”
妻第一次产的时候,他也陪了她两天,理说那比钟岭的冒严重得多,但那时候刚收到任务通知,他就起走了,这些所谓难舍难分的绪全然没有。
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军区会议,急。实在不想去,就算钟岭已经快好了,他仍然想时刻紧贴着自己难得病弱的小人。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对人真的有与不之分,都说他天生绪缺失,漠然又刻板,却原来也只是没遇见钟岭。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怪,她来勾他的魂,他的,要他的命。
他倒在钟岭上,未散的到地板,他渐渐回过神来。
妻平稳的呼声传到耳朵里,却像助兴的药,把他激得整个人都燥不堪。
恬不知耻地,对亲生女儿的。
他陪了钟岭两天,第一天在医院,他把钟岭抱坐在病床上,环着她,陪她看画册,他偏着,时不时吻在她太阳上,亲得她都恼了,拧着眉直躲。
巨大的冠她,像把她破开,睁大了睛,牙关颤栗,他红了,腰腹使力,一夯她脆弱的心。
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
为什么他第一个女人不能是钟岭?
他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响动,又实在难耐,只好把钟岭抱床,把枕拽来,垫在钟岭,架起她两条,嘬着了几湿乎乎的阴,得她小直,才把狰狞的火埋她薄紧致的深。
钟岭生病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得多,换季温差大,病毒也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