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起来了,起先缓缓地着,慢慢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到里,他闷不声,一劲地往里,钟岭紧得很,里又涩,动困难,他额都冒细汗来。
钟岭痛得静止了,一动不敢动,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满涨让她湮灭,像神经都被劈开了。她嘴唇哆嗦个不停,咙里发悲惨的呜咽,被长的贯穿的疼痛蔓延全。
他看见钟岭在他仙死,哭得满脸是泪,她太瘦了,几乎只占他三分之一,嘴张得圆圆的还在叫,“哦,好大,快一。”
好像有瘾,他们不断地在结合,交,只剩这一条路来宣。
着腰腹,全她未经人事的窄里,穿了她的童贞。
他去亲她,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嘴,狠重地往里,阴一拍到她阴唇上,里又湿又,紧得要夹坏他,他真想把她死。
但是钟岭不一样,钟岭勾他,有事没事就直接摸他,背对着他扭屁,坐到他桌上,脚在他裆,“翘这么,真不要脸,老鬼。”
第五章
第二天向钟岭学校请了假,他带她去队,在他办公室里。
快到佣人买菜回来晚饭的时候,他抱着钟岭边边往书房里走。钟岭迎合着他,仰着脖叫个没完,他锁了书房的门,把她到沙发上。
他不知他们了多久,中途钟岐来敲过一次门,“爸爸,你在家吗里面有人吗?爸爸?”
钟岭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被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胡乱地拍打,“穿了,死了死了。”
他的书房不让人,经常会锁门,钟岐见里面没人应声,就跑走了。
他第一次都没有这种觉,不想停止,只想一直在里面,快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
她没大没小,在他叼着她的时候,也这么叫他,就算事后会被到脱,她也要逞这一时的威风。
钟岭最他亲她的肚脐,那块很,碰一就颤,舒服地直哆嗦。衣服拉来罩住他的,用孕妇一样,抚摸因为他的而隆起的腹,“乖儿。”
他们了好多汗,紧紧抱着腻在一起,一边一边亲吻。
她扎双尾,俏
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开她的着腰往里捣。钟岭魂都被他撞碎了,却又得没边,紧紧抱着的脖,被撞好多甜腻的淫,啪啪的撞击声和响声混在一起,听在他耳朵里像一首淫曲。
手机在袋一直响,他除了钟岭的淫叫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兴奋的斗,双目赤红,只知攻,没有间隙地着。
她是学舞的,上没几两肉,而且韧好,各种姿势都能,能让他到。她生来就是个淫娃娃,从他经人事起,没什么女人经得住他那么,包括妻。
她埋怨他,“什么驴玩意儿,哦哦,要命。”
她对好像无师自通,又又夹,叫得也,男人都会为她死,这个天生知勾人的小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