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对于田芬芳怀孕的事儿还不知,她这次来,是想着,田芬芳的公婆走了,对方肯定就有机会继续跟自己搞玫瑰花油的生意了。
田芬芳一边慢慢在地上溜达,一边听她绘声绘的演讲。
所以,等到姚远再上门的时候,发现田芬芳家里竟然多了一个家务的活的阿姨,她还很是惊讶。
因为不用家务,但又要保持一定的运动量,所以田芬芳现在没事儿
“怎么了?他小心什么?”
姚远拍了拍手上的心渣,然后又拿起一块,边吃边跟田芬芳说了最近一段时间,她在学校推销玫瑰油的事儿。
两人到二楼之后,姚远笑着打趣田芬芳,“哎呀,芬芳,你现在真是找到孙教授夫人的觉了,都请了保姆来伺候了,我真是羡慕啊,啧啧啧~”
看到姚远噘着嘴,一边嚼着自己得枸杞山药饼,一边吐槽,田芬芳被她逗得‘咯咯’笑,说,“你呀,总打这种小算盘,要是觉得不划算,就赶紧结婚,生个孩来,到时候咱们不就扯平了。”
但她还是试着商量说,“那就不要请全职的保姆,只请那种钟工行不行,我之前听姚远说过,好像你们学校的老教授家里就有那种质的保姆,不用住在家里,完了工作就走那种。”
不过当对方告诉她,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姚远的反应是,垮着脸,恭喜了田芬芳。
见她表不好,田芬芳很有纳闷,说,“你这是什么表,你都要当小姨了,怎么好像不太开心?”
她说,“我找了几个学生帮我推销,卖去之后有提成,而且还给他们搞了试用装,芬芳,你猜怎么着?”
“能开心么我这又涨了一辈,以后被人喊‘阿姨’,显得我多老气啊,而且,以后过年过节,孩过生日,我还得给红包,这笔账怎么着都不划算!”
田芬芳这样一说,孙天成立即就心了,上如捣蒜,说,“那好,咱们只请家务的钟工,饭什么的,还是我来吧。”
“结婚?生孩?听你说的轻飘飘的,好像很容易似的,我可不敢想,婚姻就是围城,孩就是枷锁,我可不想一辈被困在城墙里被人锁住!有那力,我还是多研究研究怎么赚钱吧。”
她的话让田芬芳有不好意思,赶紧解释说,“其实没有必要请保姆的,但是天成比较小心。”
少有的严肃神,田芬芳也觉得,自己如果再持己见,就有太辜负丈夫的好意了。
孙天成见她松了,也就不再固执己见,他想了想,说,“那也好,其实我也不想让家里来外人,但咱们家面积大,你自己一个人又扫地,又拖地的,还要洗衣服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放心。还有饭也是。”
听丈夫的意思,连饭也要请人,田芬芳这次是真的不了,她态度决的说,“天成,饭的事儿,我不同意请别人,我在家总要事吧,否则多无聊啊,给你饭也是乐趣,再说,我最近一段时间,还喜吃你的清粥小菜,你要是请了保姆来饭,我真的一都吃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