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愉快的觉攀至最峰,然后如退般慢慢散去,余的过程就仿佛是场折磨。尤其在这样激烈的撞击里,快来得快又去得格外快。苏青叶渐渐地有些撑不住了,求饶慢慢地从嘴角溢来。开始他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后来他在梁彦弘凶猛地冲撞里哭泣着大声讨饶,然而那本不用,梁彦弘用力掰着他的一一狠命地撞向最深。
同意料中一样,梁彦弘并没有立刻放开他,且和上回一样,站在一旁冷看着那稠的缓缓自他的间滴。苏青叶可以料想见,那儿一定是狼狈不堪。他怕极了那仿真,但它依然如约而至。梁彦弘将它他的里,然后走到他面前蹲,冷冷地盯着他的脸,说:“看在你刚才的表现上,我暂时饶了那小。今后你要是再和别的男人纠缠不轻,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青叶不敢造次,连忙趴倒在上。的长度几乎与他的上半等长,他趴上去之后,脑袋恰好在外。他刚趴好,梁彦弘便抓住他的双手背在背后铐了起来。他的双脚也被男人用绳绑在了一起。苏青叶动弹不得,心里愈发害怕了。他隐约有些懊悔,忍不住哀求:“彦哥,一会轻一,行吗?”
梁彦弘不说话。他鲁地扒开他的,匆匆挤了一,便迫不及待地了去。很快那庞然大便悉数埋了去。苏青叶不由自主地呻了一声,然后梁彦弘便骑在他的上尽地驰骋起来。他一边野蛮地冲撞一边大力拍打着苏青叶白皙的屁,很快两片翘的就变得通红。疼痛和快双重夹击着苏青叶,使他如置于冰火两重天。在不断的击打里他的屁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显然这加剧了梁彦弘的快,他拍着他的屁冲得愈发猛烈起来。
想到这不过是一个开始,苏青叶不由地有些绝望。他带着哭腔大声地喊叫,大声地讨饶,大声地喊那个人的名字,可是那个人不理睬他,依然故我地尽驰骋。
如果说第一回他尚且会到烈的快乐,到后来就成了无尽的折磨。
的时候,苏青叶还是后知后觉地慌了。“你要带我去哪里?”苏青叶紧张地搂着男人问。梁彦弘邪气地勾起嘴角,说:“一会你就知了。”
最后梁彦弘着他的屁通通去的时候,苏青叶早已哭得眶通红,咙也沙哑了。
苏青叶听了,难过地闭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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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彦弘打横抱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蜿蜒的楼梯,最后来到了地一层的健房。尽因为通风不畅的关系梁彦弘极少来这儿,但所有的械都被拭得一尘不染。梁彦弘将他放到搁在角落里的上,命令:“趴好。”
“我又不是你的玩。为什么要捆着我?”
有了上回被绑在椅上的经验,苏青叶着实有些害怕,他吃不准梁彦弘又要什么花样来。上次他在梁彦弘本人和趣玩的双重折磨,承受的地方被到发麻,最后那地方成了一个撑开的小,合也合不拢。
苏青叶被x了一整个晚上
苏青叶可怜巴巴地乞求:“彦哥,我实在吃不消了。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梁彦弘紧紧盯着他,断然拒绝:“不行。”
“因为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