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女孩儿护住。
有东西无声沉闷地冲破障,尖锐的疼痛带来的是久违的记忆,他万般庆幸,没有丢她。
白墨停在她里不动,他抱得很紧,汗浸透的衬衫贴着女孩儿的,气升腾,气息淫靡。
“小桔。”
“唔?”白桔迟钝地回神,两只小手无力地挂在白墨后。
白墨吻住她的肩,急切地在雪白的肌肤上连,印一个个红痕,力气很大。
“哥哥?”白桔蹙眉,又被的巨撑得难受。
轻轻的两个字,地喊着他,白墨掐着女孩儿的腰,棍缓缓而动,熨帖着的花褶,最深。
女孩儿闭着,不自觉地扭着小腰,细声哼哼,不多时,就被抱了房间,压了柔的被里。
“你倒是舒服了。”白墨哼笑一声,把女孩儿的双简单暴地折成M形,肉棒重重地。
“唔啊~”白桔放声,仰着,一被撞得神魂颠倒。
他隐忍得厉害,前所未有地胀大,动作不再温和,圆的肉棒如火刃,势汹涌地至花心,凶猛起来。
黑半褪,男人跪在床上,摁着女孩儿的双,一双眸里是暗沉沉的,微卷的黑阴中的巨渐渐狰狞发紫,一次次捣女孩儿心。
花唇经过暴的淫肆早已红不堪,充沛的淫被磨成细碎的白沫,女孩儿的浅阴湿漉漉一片,极其。
“慢……啊……”太快了。
白墨眯,捧起女孩儿的脸,整个向前,从上而直直去。
“啊!”觉肚要被撞破了,白桔尖叫,禁不住哭声来。
呜呜哥哥为什么总是这么凶。
她好怕。
白桔被得说不话来,声音被颠簸得支离破碎,只能惶惶地睁着,揪着的被,忍受着男人的肆意。
红艳艳的吞吐着紫的大肉棒,被阴狠力甩拍着,又麻又,白墨深了几十,女孩儿便哭着到了又一次。
白墨搂着她了床,让她攀着衣柜,托起五指印明显的小,阴从后面重新了去。
白桔得几乎站不住,往后一靠就要倒。
“啪!”男人搂着她腰的大手狠狠一掌打在了一只上。
“站好。”
白桔哭无泪,计谋失败。
这个恶劣的男人!
白桔为此付了惨重的代价。
这个晚上,她不仅验了扒拉着衣柜,被哥哥从后,然后又验了一把椅,被哥哥抬着从侧面来。
这是不一样的受,哥哥的阴又又长,翘起来戳着甬两侧的媚肉,就是觉……又又难受。
再次被扔到床上趴的时候,白桔连手指都不想动了,嗓喊得发哑,到后的巨又蠢蠢动地戳在心,她吓得一哆嗦,哭着大声求饶:“哥哥够了,我错了!”
白墨俯亲着女孩儿的背,一路向,阴在浅浅地蹭着,勾了勾唇:“错哪里了?”
白桔:“……”她怎么知错哪里了……
白墨了女孩儿,指尖轻划,停在了……花上方丽的菊花。
女孩儿浑上只有这一个地方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