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话,还绞着双把他的手夹得更紧,想要更多的摩。
不知有没有听到男人的笑声,一刻湿淋淋的就被可怜地丢到了一边,火的手心覆上濡湿的花。
一阵天旋地转,白桔再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起来,坐到了白墨上,面前是黑白琴键,而男人,就坐在钢琴前。
白桔愣愣地看着白墨取来旁边的琴谱,翻开问她:“都会么?”
不想被小瞧的白桔耿直地。
白墨撩了撩女孩儿额间汗湿的发,低哄般的嗓音:“不错给你奖励。”
哥哥极少送她礼,脑袋一的白桔什么也没顾上,懵懵地双手搭上了琴键。
白墨抿唇笑了,还带着黏腻的手又钻回那个让他无比连的地方,幽幽补充:“错了便罚你。”
“……”白桔一个激灵,好可怕!她后悔了!
她坐在白墨上,他膝盖一,双被迫分开了来,指尖如游鱼般灵活地摸到那片的幽境,缓缓摩,还未消停的气一全涌上了脑海!
更过分的是,男人指尖摩挲了几,就着淫的顺,一手指便了去,和着响起的悦耳音符,以及女孩儿细细的哼叫。
“不是都过很多次了么,怎还这般紧?”白墨轻叹。
指腹细腻的肉简直要疯他,那个的地方,被地开,牢牢地占据把玩,如女孩儿一般,的,一便,叫他更心难耐。
“呜……”白桔禁不住往后仰了,低声呜咽,双手都在轻颤,只勉靠熟练支撑着十指的弹奏。
那手指嫌不够般不断往里深,抠着甬细的花褶,来回十多后,便紧紧抵上了一块肉。
“哥哥别——”白桔一僵,陡然反应过来。
耳后就在这时贴上了湿漉漉的,一上她的耳垂,轻咬,带着湿气的沉木香笼罩而来,只听得男人好听沙哑的声音:“别错了,不然……”
“便罚三天在家衣不蔽吧。”
他仁慈般继续:“可留一条。”像恶的低语,偏偏又能蛊惑人心,明知是深渊亦心甘愿。
白桔还在震惊她的哥哥怎么能这般无耻,猝不及防的一让她惊叫声,整个都轻颤着,只能死死咬着牙忍着如般的快,脸得要冒火。
太坏了!哥哥真的太坏了!
这是白桔此刻唯一的想法。
男人的手指抵着一飞速地,毫不留,另一只手握着女孩儿的腰将她提了些,好方便。
咕叽咕叽的声响穿在断续的琴声间,空旷明静的室,悠悠日光在底晃晃,白桔羞愤死,不知哪来的倔,仍不肯认输,至少音符没有弹错。
她不是害怕哥哥的惩罚,一定不是!
白墨缓缓笑了:“很好听。”
他意有所指。
又往那窄小的花添了一长指,声越发大了起来。
腻的淫细细密密紧咬着长指,源源不断,白墨逗得越狠,拇指寻着突的阴,不紧不慢地抚。
“呜呜……慢、慢……”白桔被折磨得哀哀求饶,一双光粼粼,粉从尾蔓延至后颈,绷着轻微颤栗,那样的快几乎让她承受不住了,每一神经都在叫嚣着,要达到极限。
最后一个音符落,淅淅沥沥的一淫打湿了白墨的整个手掌。
白桔前一阵眩晕,整个人没了力气,往后倒在白墨怀里,小小急促着气。
正庆幸,又有些说不的失落,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后一凉,似乎是冰冷的事抵了上来。她微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火的、大的男人凶狠地冲了来,完完全全填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