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执符在心里松了一气,同时狠狠一握拳:回一定要把四书五经都背来!不然要是被念念考住了他的脸往哪里搁?再说了,夫妻间还是要有共同语言和好的,以前没有以后也要有!
就是这个小迷糊玩的开心了,好几次差连他的手都撒了,要不是他拉的紧这丫非得走丢了不可。
“傩。”夏执符明白她是在疑惑什么,拉起念念的手在她白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得写这个字,“这是他们那边的方言,用来形容一种祭神的舞,也可以说是傩神,可以祛除瘟疫的神明。端阳要祛五毒,会有傩戏游街。”
段都不敢教她怕耗了她的心神又怎么会让她府游逛?她也没什么闺中密友,这样的闹也只要她兄长给她的描述里见过。
我要牵着媳妇
“好啊好啊。”念念笑的眉弯弯,早就忘了自己刚刚无意考较了他一把。
倒不是她没见过这些东西,她爹娘兄长打小没少给她带这些玩意儿哄她开心,还都是市面上最致的,论手艺比这些赶集的摊贩好得多,但是怎么的她是真的没见过。
夏执符飘飘得收回,全当没看到那几棵黄连树。
“傩?”念念跟着念了一遍,睛里有一丝疑惑。
“这是傩戏的面,西南那边一个民族传来的风俗,他们在过节和腊月的时候要傩戏请神驱五毒的。”夏执符扫了一,回答。
他糙的指腹搔得她的掌心的,他的字便是落在她的掌中也是笔笔刀锋,凌厉可怕,她却没回手,反而认真得受那个字的笔划,等他写完恍然大悟:“有言:方相士,狂夫四人,方相士,掌蒙熊,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是这个傩吗?”
他边的贴亲卫自然都是有品级的武将,平时自己门都有人跟着,哪里过这种活儿?要是平时和署同甘共苦的夏执符都会和他们一起搬,但是今天……
但是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是决计不肯怯的:“中也有大小傩仪,你要是有兴趣腊月除夕时我带你去看。”
那是个青面獠牙的鬼怪面,看着颇为唬人,和一般的面不同的是,这不是纸糊或者金属制作的,而是木制的,造型狰狞,念念的家人给她买东西也不会买的那种。
夏执符心说我哪知,四书五经我都读过,可也只是读过,看得了公文奏折写得了军奏报不就行了吗,我又不是文官用不着连周礼都倒背如,比不上你家那个礼尚书生的祖父还能编仪典。
“这个是什么?”念念往前一冲,摘一个摊位上的东西,已经很习惯顺着手边传来的力转过来问夏执符。
所以念念看到什么都新鲜,见着泥人面人糖人都要盯着人家良久,一有搞不明白得就问夏执符,要不是他幼年在市井厮混又有两世的记忆,还真不能在她面前撑起无所不知百晓生的威风来。
念念看起来倒是喜那个傩戏面,拿在手上就不肯放来,时不时放在脸前比比划划,上就有机灵的小厮上前付钱。夏执符回看了一,那几个大侍卫都跟棵许愿树似的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连刀把上都是了,脸苦得和连三碗黄连似的,见他看过来每个人的中都透求饶的光:主,别让夫人再买了!真的挂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