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来是,嗯,目前我的度就卡在这,不知要和什么样的人交朋友,也不知交朋友以后要怎么,如果说自然而然就好那么我的“自然而然”就是火速回避一切关系,会去反思我发来的言论是不是从某种程度、某种角度惹人厌烦。
健康是会呼的空气,真的有香甜的气味,就是那种吃到的嘴里有甘甜的觉。
嗯……某种意义上,或许这就是幸福杀死人的案例吧。虽然当然,幸福……或者说人们上好的东西,所经历的幸福都是我过去活去的养分(在大学一个女同学说之前我从未想到过这些也可以发生在我上,去拥有幸福,对我来说看到已经很好了,就是活去的养分,神,需要不停的吃那种,在此吐槽人类需要一天三餐这件事,不过到生活幸福以后吃饭也会幸福吧。不会到活着是件多余的事,为此吃饭更让人觉烦躁。在此适用于维生的其他所有事,呼除外,因为呼不用我用力,反而到窒息有麻烦。嗯……对自痛苦的无视,我了解了。毕竟每天都会发生,闷呼困难之类的,不如说白天醒来有意识的时候一直都在,随着绪低落加重。)
说实话,我不知朋友要怎么相,更何况是上位者的老师,有着更多的权利,如果再加上在上的长辈的态度,就不可能成为朋友了吧。不过他有像爸爸的代餐,沉思。顺便一提妈妈的代餐是一位打疫苗的医生,觉很壮,但是十分温,是那种很大的母亲。……希望她不打人不家暴,回忆起来总有种打破了滤镜的觉,又有可能是因为我对于人际关系的悲哀,到叹气。
但是不自然而然发自己想说的话就有刻意,交不到真正的承认的朋友,就有像和他们成为朋友的是那个虚假的壳,而不是我。
说回去,因为说沉重的东西的时候说实话觉不舒服,呼沉重,所以不自觉的会转移话题,我的逻辑真的没问题,真的。说实话抑郁曝光了以后,觉他们对待我就好像对待低智低能儿童,当然,也不过是正常人面对脆弱的不了解的抑郁患者那样,因为担心伤害到他们导致一些不好的事发生,最后威胁到他们的心理健康所以保持远离,有一段微妙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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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何交朋友,我还是没有思绪,不如说已经开始要有思绪吗?我需要解决的是一些阻碍它的事,但是它本好像不需要我突破自意志什么――对人员的判定除外。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人的一生,人的生活,人的生命,是不需要“需要解决的事”,是不需要“应该的事”,人的生命,本该自由活着。自由地翱翔,人必先学会飞,然后才能走路。
说回去,在这个“闭环”里有很多是过去形成的保护自己的东西,因此改变需要刻意改变,或者换个显而易见安全的环境。过去的东西或许适应于那个偏激的环境,但是不适应于人在社会里活来。
说回要如何交朋友,不如说要如何创立联系,嗯,经过以上的回忆和反思我发现可能是我交的人有问题,因为我习惯和伤害我的人交比较深的关系,或者说他们通过我的童年阴影路径直接比较深的到了我的心,其实我知,这种“引”可能是我希望通过相似的经历但是不同的结果来重新塑造童年,塑造“这样也是有可能好的”,而不是彻底坏的童年。但是有时我们承认一些伤害,承认他们这样就是不对的,我是不应该被伤害的,一些普世价值观应用到童年里,尽有挣扎,有悲哀,因为需要直视痛苦,直视被伤害的事实,直视过去“没那么好”,不是我们大脑给我们创造来的仅存于表层潜意识的幻境,但是它被抚平以后,会到有安,有健康。
嗯……我讨厌以暴制暴。
因为是我喜的老师,而且希望不如说已经是朋友,但是好像把我忘了所以到烦躁。
我一直在虚幻和真实里活着,起码和他们相的一直是真实的我,最多就是ptsd的意识反应和一些童年衍伸的自我保护,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现在的我不是吗?而不是一个虚假的人。当然,我一直努力从壳里挣扎来,从我意识到壳以后,我很担心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从小学开始,某一个新年,我就决定成为一个我不讨厌的人,我成功了,但是,我很担心“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其实这不是什么法,无非是不知他们是怎样的人,是怎样形成的,然后又生活在他们创造的和他们小时候类似的环境里,不知不觉被环境塑造,适应环境成了类似的人,当然我们的德判断还在相反的那边,就像他一样,即使讨厌着,但是还是在装,嘴里说着他已经长大了要打死她的话,手上还在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