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之间本就可以互相吞噬，不仅仅是黑渊想要吞噬天望，定灵虽然和天望关系很好，但她也可以吞掉天望，还顺带吃掉苟延残的黑渊。”

不过论阴谋诡计，他肯定比不过散修的职业杀手青月。

“这原本是我们约好绝不的，不过看定灵这模样，定然已经违约了，否则不会有人特地帮她吞噬黑渊和天望的。”狱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你说得对，我确实骗了你，我们四个，本也没有什么正邪之分。”

那天青月急着离开，可不仅仅是因为生怕其他门派发现他带黑渊天望界碑，而是知定灵接来要什么，连清平宗也会被坑得半死不活，他迅速离开，是知天望界碑一旦被定灵河吞噬，整个天望城都会立刻崩塌，时间紧迫，他需要所有青杀堂的人退到安全地界，免得天望城猛然间整个崩塌时灵来不及退，直接被挤成烟尘。

顾嘉南将九灵舍交给了一祭，一边开始朝着九灵丹阁的修士攻，一边听狱讲那过去的故事。

“我不知，我只知他叫天元。”狱叹气，“后来有一天，天元还是脱困而去，我被他打得支离破碎，倒是黑渊、定灵和天望并没有被他所伤……因为我和黑渊素来亲近，定灵和天望极佳，本来维持着平衡，在我被打碎之后，黑渊见势不妙迅速遁走，定灵和天望落了正修士的手中。”

“关着的人是谁？”

系统冷冰冰地告诉她，“不到。”它只可以化解顾嘉南的气。

她敢肯定，

在增实力离不开你，所以也想耍耍格？实话告诉你，我能化解气，也能扼杀你的灵智，我觉得你还是以前那样可一些。”一边威胁着狱炼魂盘，顾嘉南一边偷偷联系系统，“喂，系统，你可以得到抹杀它的灵智吗？”

丢了两个人狱里，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继续说，“因为我们四个所谓的正邪之分不过是早早约定好的说法……在源上，我们四个本是一的，后来才化为狱、黑渊、定灵、天望，最初，我们是一件天地灵。”

顾嘉南皱眉，“但你还是没解释为什么定灵河的上有气。”

只需要想想现在定灵河那充沛到仿佛无穷无尽的灵气，想想之前黑渊和天望界碑的大，就知这被关着的人有多可怕。

顾嘉南抬起，又看了一眉锋利的青月，和他旁与他其实并不像的武神云，不知他家父母到底是个什么诉求，给俩儿取名字也太女气了，一个青云一个青月，听起来像两个女孩不说，偏偏格一个比一个猛。

“所以？”

也就是说，那时候黑渊中有一座狱，狱里关着一个人，外有定灵河无时无刻不在从这个人上取灵气，而天望界碑的作用在于隔绝外，使得关押这人的成为绝灵之地。

“我只知最初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为狱，我自然是关人的，当时整个狱，只关着一个人，即便如此，如果没有黑渊的相助，我都关不住他，再加上定灵每时每刻都在取这人上的灵气，天望阻隔天地，令他无法补充灵气。”

武神云属于长得眉大相当正派的那种英俊，再加上魁梧得惊人足有两米多的材，面对着他的那位九灵丹阁的元明境整个气势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