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两年前刘家老爷的事你参与了
多少?」
谭埃讨厌人提起两年前的事。两年前A城很混乱,他的父亲与继母那一
年也都很焦躁,他们提议如果谭埃能够帮助他们买刘老爷的殿,那麽他们
就可以允许谭埃从事自己喜的工作。为了自己的自由,谭埃只是将一个装
有摄像的蜡烛台交给了安娜,仅此而已。
「他们用我的自由来筹码。」谭埃说得很无奈,他当初并没有太多选择。
「所以你就为了你的自由决定牺牲别人麽?」越飞彻底对谭埃失望,却无
法狠心与他断绝兄弟之间的关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怎麽就不知谭埃
两年前的时候过这种事,「她没脑又喜你,你居然狠得心利用她对你
的信任?」
谭埃不明白为什麽越飞会如此激动,他从越飞手中抢过摄像为自己辩驳:
「对,我是利用她,但你为什麽会那麽激动?F,你不记得了麽?当初把
妞欺负的最惨的人,你可是其中之一!你现在站在这里装好人,未免也太伪君
了一……」
越飞哑无言,因为那是无法争辩的事实。当初他没有理由地讨厌安娜,就
如同安娜没有理由地喜谭埃一般。
树从后的安娜漠然地听着这一切,心里好像有一块不知名的地方塌陷了。
☆、偷
pr。55
越飞在同谭埃争执过后心非常不佳,一个人在北侧的书房里发呆。安
娜本没有心思安越飞,她自己心里也够乱的了,所以便只一人朝镜厅的方
向走去。
「你和我真有默契。」还没有镜厅就听见后穿来了谭埃有磁的嗓音。
安娜默不声,只是退后几步,又转朝谭埃反方向走去。刚才越飞和谭
埃的对话她虽然只听到了一半,但是最重要的分她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不准走。」谭埃拉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他好看的睛里有着几
分恳求,他再次开说,「别走。」
安娜停住脚步,以为刚才谭埃里一闪而过的脆弱不过是错觉:「别抓着
我,有话好好说,你疼我了。」当年,谭埃就是为了从事自己喜的职业,
所以牺牲了她还有她的父亲。
两年前,那时候谭埃也只有二十一岁,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手段,
毁了她原有的生活,夺走了她的家。谭埃就和越夫人一样可怕,而她却傻傻一
直没有发现,以为他还是她如同回忆中的那般完无缺。
谭埃没有松开手掌,反而将安娜拉了几步,让她就在他的怀中。这样的
距离很近,让他觉安娜是属于他的,而不是越飞的。
「F还很在乎若如。」谭埃宽厚的肩膀如同一堵墙一般挡住了安娜的
视线,叫她看不清谭埃的表。安娜不知他的话是在挑拨她和越飞之间的关
系还是在叹他和杨若如之间因为越飞的关系而彻底结束。
「那又怎麽样?」安娜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谭埃的膛,他的衣衫的温
让她的心失控,她语调礼貌又疏离地说:「Ar,我觉得我们说话时